知道兩人真正關系的人並沒有為這場婚禮感到詭異,或者是違背原理,他們只想兩個人幸福就好。
人生在世沒有什麼比幸福更重要的了。
而他們兩個人的幸福就是擁有彼此,少了一方都會覺得不幸福,感覺到痛苦。
音樂聲中,下面喊著讓兩人親一口的聲音越來越大,這下不親也不行了。
裴閆白看著面前紅著臉站的筆直的少年,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頰,知道他害羞,不好意思,平時在家裡也很少見人,性格也不太開朗。
手上的簡約戒指在燈光下泛著銀光,江繁能感覺到對方掌心的冰涼。
在注視中,男人朝他湊身,他有些緊張的閉著眼睛,想象中的親吻落在了額頭,又在下一秒的時候落在了淚痣。
很輕很輕,帶著憐愛,幸福,溫柔。
“繁繁,新婚快樂。”
江繁臉更紅了,雖然在家裡嚷嚷著結婚就結婚,但真正站在臺上的時候,看見臺下那麼多人是真的不好意思。
他的任性這些人都是知道的,都知道他是生活在溺愛裡的孩子。
用兩人只能聽見的聲音,連旁邊司儀都聽不見,他嘟囔了一句: “我臉好燙啊,什麼時候能下臺…”
臉都快熟透了,他終於知道為什麼那場話劇選擇了不露臉的《花仙子》,因為愛人不管在臺上還是在臺下,果然都是會害羞的。
眼前的人漂亮白皙,臉頰透著粉,看得裴閆白心裡癢癢的,喉結微動,捧著他的臉又輕輕親了幾口。
“別親了,我想下臺…”
看著人害羞的樣子,眉眼間笑意濃烈,給了司儀一個眼神,後者就已經領悟最快的速度讓他們下了臺。
下了臺才得喘氣,回到房間內關上門的瞬間,江繁就已經將人反撲,拽住人的西服往下拉,抬頭吻了上去。
人太多根本不敢親,太不好意思了,像是有什麼羞恥症,人不多了他才敢。
上次有過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強吻裴閆白,只是那時他氣急,委屈很了,現在是開心,激動的想親他。
親吻的時,身形的差距讓他踩在了對方皮鞋上,後者也彎腰方便他親。
對於這麼投懷送抱的親吻,裴閆白慢慢直起腰,懷裡的人會抓住他的衣服,忍不住追吻上來,吻不到了就主動踮腳。
直到喘不過氣了才分開,鼻尖相碰,各自相互盯著對方那有些相似的眉眼。
江繁率先忍不住開口。
“裴閆白,你真的沒有罪惡感嗎?”
“沒有,你生來就該是我的。”
這話他聽了很多遍了,還有那句愛他是他生來就要做的,聽的耳朵都快長繭了,就連日記裡寫的也都是。
江繁忍不住挑眉回懟:“那我要是穿校服和你結婚呢。”
“那就用你的領帶蒙上我的眼睛。”
當夜新婚晚上,為了讓裴閆白有所謂的負罪感,他翻出了曾經的校服,那時候沒長高,現在穿上去有點緊。
甚至還不蒙某人的眼睛,非得讓他看著,以至於後來玩太過把人惹生氣了,被摁著#了好久,不給他抱。
期間暈了一次沒跑掉,醒來時已經抱著躺在浴缸裡,清楚的感覺到有力的手臂橫在腰間圈著他。
迷迷糊糊的又有些犯困,腦袋往下落的時候有隻手將他的臉捧起來,柔聲詢問他。
“下次還這麼鬧嗎?再說一句後悔結婚,打你多重都受著。”
“唔…不鬧了…”
靠在人懷裡感覺到安全感,在人胸口蹭了蹭,被抱的緊,或許從一開始他就註定被對方掌控,逃不出這密織的大網,可他也甘之如飴。
窗外又漸漸飄起雪花,室內的熱氣在玻璃上凝聚成水珠隨著鏡面玻璃滑落,蜿蜒曲折留下水漬。
而浴缸裡因為打鬧爭鬥水順著浴缸漫出來滑落,浴缸中蔓延掉落的水滴砸在地面上,像茶靡花盛開。
惡劣叛逆的不乖kitten註定永遠生活在哥哥的溺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