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繁想要嗎?”
“想。”
“去換衣服,現在就能帶你去挑。”裴閆白摟住他的腰將人帶起來。
手上的鏈子甩了甩,輕而易舉的鎖扣開了一角掉落在地上,根本就不需要用鑰匙開啟都能掙脫。
起身收拾東西,換衣服,江繁看他真的要帶自己去挑戒指,見他去換衣間換衣服,追趕上去。
站在門口看到了男人脫下了上衣,背對著他,滿背的紋身和看到的一樣沒有變,更看不出來曾經被鞭打的傷。
江繁不知不覺走上前,伸手觸碰,看不見,但是手指腹下感受到了面板的凸起,是傷疤增生的凸起。
背對他的人忽然轉過身,抓住了他觸控的舉動,“別摸了,不疼。”
滿背的紋身和他的小貓紋身比起來差距太大了,他一直都覺得裴閆白的紋身好酷,好帥,自己卻因為想嘗試怕疼,只紋了一個小貓。
江繁想到什麼好玩的,伸手將自己的領帶扯下來,拿在手心墊腳蓋在了裴閆白的眼睛上。
後者微微彎腰,任由他給自己繫上。
“閉眼,我給你個驚喜,站在這裡別動。”
看人站在原地,江繁去衣帽間的櫃子下面翻找曾經買的收拾出來的紋身貼,送給星星好多張,這都是小的,大的一直在櫃子裡放著。
找出來後,江繁拿起來往浴室跑,將上半身脫下來,對著鏡子將一大張貼在了自己後背。
自言自語嘀咕。
“真酷,這不得酷瞎裴閆白的眼。”
裴閆白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等他讓自己睜開眼睛的時候,伸手將領帶扯下來。
很快就看見江繁裸著上半身站在他面前,揚著笑臉轉身,後背貼了個滿背的黑龍紋身,從脊背到後腰,在白皙的肌膚上尤為顯眼。
“酷不酷。”
“是不是和真的一樣。”
“你怎麼不講話?”
江繁奇怪的回頭去看,發現人臉色陰沉,並沒有想象中的誇獎他和高興,面色不悅陰沉,就連眼神也帶著幾分陰鬱,像是有什麼表情在臉上崩塌。
“怎…怎麼了…”看的他有些心虛:“怎麼這個表情啊…”
“洗掉。”
江繁看他要生氣的表情,立馬上前抱住他,摟住男人健碩的腰,笑的惡劣:“不好洗呢,給kitten舔掉吧。”
終於知道他在打什麼心思,裴閆白看著面前明晃晃的笑臉,抓住人的脖子上抬,低頭輕咬他的唇瓣。
“不聽話,回床上危女子。”
就喜歡看他因為自己而有情緒的樣子,喜歡看他因為自己而陷入情海,甚至是生氣,難過。
“走不動。”江繁抱著不鬆手,低聲撒嬌:“你抱我。”
裴閆白眯了眯眼,沉聲道:“得寸進尺。”
嘴上說著得寸進尺,行動還是把人抱了起來,沒有回床上,抱進了浴室去給他洗紋身。
抱著摟緊將臉埋在哥.哥肩膀上,這麼多年來都是這樣,被抱著還能聽見鈴鐺的叮當叮當聲,輕微不明顯不刺耳。
愛就該是這樣的,想把人化作骨血一樣融入在身體裡,與血液一起在脈搏中存活,透過脈絡血管到心髒掌控著一切。
惡果從成熟的那一刻從始至終就該是屬於溺愛和滋養他的那個人,是命中註定的甜美果實,成為哥.哥最愛的繆斯
病態的帶著隱晦骨血紅線相互垂涎。
“你愛繁繁嗎?”
“非常愛。”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