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嫌熱脫光的人才會來換。
演花雖然熱,可是在臺上可以看見臺下所有的光景很好玩,社恐的還不用擔心被認出來。
“繁繁,你沒告訴我你演花,我有在臺下看你。”
暖白的燈光照亮整個房間,江繁背對著身後的人,不想聽他解釋,伸手夠不到拉鏈。
直到一隻戴著紅繩的手伸來將拉鏈拉下,拉開入眼的就是那白皙漂亮後背,裡面的人從玩偶中鑽出來才得以透氣。
裴閆白看著他裸露著的上半身,神色瞬間暗了,沉聲:“上臺表演還要脫衣服?”
江繁從玩偶服中鑽出來,面板上帶了一層薄薄的汗,頭發貼在臉邊,混著像有濕意的眼睛回頭。
“太熱了當然要脫啊,又不止我一個人。”
他說著將玩偶往下扒,借力抓住裴閆白的手臂從玩偶服中出來,露出白花花修長的雙腿。
渾身上下只有一件衣服,面板因為熱,由內而外透著粉粉的光澤,臉頰也憋得通紅,從出來後才感覺活過來。
這讓他想去游泳。
裴閆白沒想到話劇要脫衣服,看著他露出來的腿,臉色十分不好。
“也有脫給別人看嗎?”
“脫衣服的時候也是有同學其他男生在場嗎?”
少年已經站到了櫃子面前,鑰匙擰開,將自己的衣服抱出來,覺得他這個問題很奇怪。
換衣間都是男生,男生看男生沒什麼奇怪的。
而且在學校上游泳課時,男生都只穿了一件泳褲,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
江繁看他臉色不好,想到什麼好玩的。
抱著衣服來到裴閆白麵前,眼神戲謔,像是忽然間不生氣了,笑嘻嘻問他:“你在吃醋嗎?”
裴閆白皺眉。
“這不是吃醋,沒有誰演話劇會脫衣服。”
怎麼就沒有。
那些主角換衣服的時候也要脫光,換上繁重的裙子和服飾。
江繁站在原地,在男人面前昂首挺胸,將那塊小貓頭紋身露出來, 甚至往前一步故意踩著男人的腳。
另一隻手空出來,抓住他的冰冷的大手往自己腿上放。
聲音明亮,眼神惡劣緊盯著男人的眼睛。
“他們看到我的小貓紋身,都誇我好可愛。”
“說我面板特別白,腰也很細,腿也好長。”
“還問我是不是單身,想和我砰砰。”
“你確定你不吃醋嗎?”
裴閆白看著他白皙心口的小貓頭圖案,調皮小貓就像和它的主人一樣惡劣,那些話確實讓他此時的心裡十分不平靜。
在默不作聲的時候,聽見江繁又喊他。
“真不吃醋嗎?”
“dad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