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空的所有是她無法預知的,而溫文文雅的年輕人叫她將軍,看他的打扮以及能在她軍帳裡自由出入的跡象判斷,這說明眼前這個人是她現在身份極為親近的人。
如果她的現在肉身的身份真的是將軍,那她就倒大黴了!因為將軍最常呆的的地方肯定是戰場了,這就意味著她要經常扛著大刀和敵軍火拼,而且將軍得身先士卒,衝在最前頭鼓舞士氣。
而眼前這個儒雅男的打扮,很有可能是她軍師或者文官之類了,因為在軍營個個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人人拼的都是誰割的敵人頭多,哪還有閒情附庸風雅,把自己折騰的如此好看來著。
剛剛儒雅男的問題是:“將軍你怎麼了?是身體還不適麼?”這能推斷出這具身體在她醒來之前受過傷害,而身上沒有傷口,難道她是生病抱恙?
思維極速轉動,郝靜控制住心神,扶著額頭勉強鎮定的開口:“我沒事!只是頭還有點暈。”
儒雅男眼中閃過一絲驚詫之色,面色有些不自然:“將軍真的沒事麼?您今日看起來不似平常。”
雖然儒雅男長得很好看,也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但他眼中的猜疑讓郝靜很不自在,她也想順著這話接下去,我肯定和平常不一樣,因為我根本不是你什麼勞什子將軍。既然這個儒雅男叫她將軍,對她畢恭畢敬的樣子,一看她官位就不小,想來還是命令他出去自在些。
郝靜聲音透著些清冷:“你先出去。”
儒雅男心底一沉:“將軍?”他看向郝靜的眼神變得古怪,彷彿郝靜讓他出去是多不可理喻的事情,郝靜無暇顧及,此時她得迅速理清事情的來龍去脈,而眼前這個人不是她郝靜現在能掌握的物件。
儒雅男見郝靜不再搭理自己,眼神裡有一絲神秘莫測之意。他微微頷首:“將軍既然讓從明出去,那麼從明先行告退。”
原來這個儒雅男叫做從明,說完他還不忘記整理衣服,緩緩離去,他的背影高瘦清冷,與那儒雅之態大不相同,似是有一種壓抑的戾氣。
郝靜看著從明出去,屋裡只剩下她一人,一直懸吊的心才敢放下來,這裡的一切陌生的可怕,甚至一切隱隱都透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被叫將軍的時候,郝靜心裡就忐忑不安,古代都是男性將軍多,她這一穿越不會把性穿錯了吧!趕緊低頭一看,身上穿著白色的裡衣,雖然胸被裹胸布纏繞了好幾層,勒得她透不過氣來,伸手進去掂了掂量,估摸著罩杯至少有c,郝靜樂翻了。
幸虧沒有穿在五大三粗的莽漢身上,她從頭到尾的摸自己的身體,“嘖嘖嘖”這纖細的手臂,這修長的大腿,完全是國際超模的水平嘛!簡直是人間極品嘛!作為女人的她都忍不住為這副身材垂涎欲滴,和以前一百五十斤的土肥圓的形象簡直是雲泥之別啊。
她扶著床沿站起身來,這才發現身體很虛弱,胸腹內有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
從明問她身體是否不適,原來如此。那麼問題又來了,作為將軍身體不適,不是中刀中槍,而是內臟火辣辣的疼痛,那這具身體的主人,之前做了什麼導致內臟受損?
“武將軍,從先生讓奴婢來替您更衣。”
郝靜放眼一看,一個穿著粗布衫的丫鬟打扮的少女跪在門外。她眼睛一亮,解決她困擾的人來了。
郝靜咳了咳,清了清嗓子,故意壓低聲音道:“進來!”
丫鬟端著木盆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進房間後把木盆放於矮几上,低著頭恭敬的跪在她面前等吩咐。
這萬惡的封建等級制度,一上來就跪啊跪,郝靜看著彆扭,忙搖了搖手:“快起來,不必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