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君豪何嘗不是?
所以拍完這場戲,夏鬱當晚就選了一部能讓人肝腸寸斷的真實·劇本世界進入課程。
第二天早上是痛醒的,心痛至極,眼淚流乾了,浸溼了一大個枕頭。
今天終於迎來了最後的一場戲。
不是兩人初見,兩人初見的那一場戲,那一行戲份的拍攝在昨天之前。
大概第五場戲。
至於到波哥大的第一場戲是簡·史密斯攀巖的戲份。
其次,就是在墨西哥到漂亮國邊境,截殺本傑明的戲份。
今天最後的一場戲,是兩人在發生這一場截殺、身份洩露,被共同追殺前的一場心理諮詢,跟躲避追殺後的另一場心理諮詢。
兩個不同時期、不同夫妻心態下的心理諮詢。
昨天,噢,不對,應該是昨晚上那一場戲後勁有點大了。
不少人,尤其是男性工作人員們,腿還是軟的。
反正工作起來,就要慢半拍。
外加這一場戲,是《史密斯夫婦》最後一場戲,莊菱也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給眾人加碼,十二點前拍攝完成就好了,乾脆調整拍攝行程安排。
五點多天就亮了。
夏鬱沒有選擇外出晨跑,倚在陽臺的藤椅上,享受南半球秋天灑落在世間的第一縷陽光。
而後,在這個開放式的,僅有五層高的陽臺外,一邊曬著早上六點的太陽,一邊打了一套八卦拳,等著她想再來上一套八段錦,耳朵一動,隔壁某人起身了。
沒有第一時間去洗漱,而是拉開窗簾,推開了陽臺落地窗,抱著一杯水,倚在欄杆上。
他當然知道夏鬱這個點起床了,明知故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笑笑,“早!”
夏鬱剛體驗完了一個非常悲慘的世界劇本,在劇本中生活了將近十七年,心裡的旖旎早就降到了最低,當然了,是指餘君豪不在的情況。
他一出現,便又有些故態復萌的心思。沒想著躲,但她心中嘀咕了一聲憨憨。
面上點頭淡笑,“早!”
心中卻轉而考慮:
[等回去了,得一下子來上十個八個悽慘的課程,減輕一下負擔。]
[男人,只會影響她奪獎的速度。]
起碼這個階段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