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嘲一笑，“你出戏還是這麼快，一向如此？”
夏鬱點頭，“拍的戲多了，抽離的次數多了，就習慣了！”
“明天回華夏嗎？”
“是的！”
“這部電影大概什麼時候能夠剪輯完成？”
什麼時候能在見面？
“如果沒有意外，你要安排一下明年柏林電影節的時間，應該會參與到柏林影展！”
“？”安東尼奧眼前一亮，“真的？”
卻又很快皺眉，“但是，剪輯工作來得及嗎？”
“應該沒問題！”
正巧，接夏鬱的車到了，夏鬱跟他擺了擺手，笑道，“接我的車到了，我先回酒店，祝你們玩得開心，合作愉快，殺青愉快。”
直到夏鬱上車，車子進入轉角不見了視野，安東尼奧這才轉身。
臉上卻浮現一縷欣喜，不只是因為與夏鬱在柏林電影節將會再次“合作”。
更因為，這也是他極為罕見的，征戰三大電影節的電影！
這一次……他很有信心——而這也意味著，他又向前，又向她靠近了一步！
哪怕他知道，他們這輩子都沒有可能……
“那又怎麼樣呢？”
誰特麼在乎？
哦——他是挺在乎的……
“原來，喜歡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是這樣一件既快樂又痛苦的事？”
就在這時，助理小跑著從會場出來，“BOSS，電話，阿涅利夫人！”
安東尼奧點頭接過手機，“喬吉婭女士，請問有什麼事情？”
“聽莊說，你們今天殺青了？”那邊傳來爽朗而溫婉的笑聲。
“？”安東尼奧：“然後呢？”
“所以……有進展了嗎？我是說你跟——”
“打住，打住！”安東尼奧無奈嘆氣，“沒有進展，不可能有進展！你兒子沒有優秀到讓人無視過去那些亂七八糟事情的地步！”
“所以是你揪著過去的事，還是她？”
“……”安東尼奧無語，“這幾年你沒有跟她見過面，你根本就不知道，她也根本對任何人，起碼對我……沒有任何感覺！”
“噢，這可真是一件……令人遺憾、令人心碎的事情？”
“……”安東尼奧說不下去了，聳肩道：“沒有結果……不對，根本就沒有可能開始，所以，放下你對她的喜歡、對她的期待、把她當成朋友或者我的老闆？OK？好了，我還在忙，回頭說！”
說話電話一掛，眼神略帶哀傷，將手機遞給助理，“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