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滑稽一點。
他平時也打遊戲、看小說、泡吧,汲取且不斷跟隨、引領時代。
只是相對自律。
且這些活動,都帶著強烈的學習性、目的性。
所以對於“系統”,他有更多的一部分了解。
反倒是謝燃,因為領域不同,暫時理解不了,任由費洋發揮。
夏鬱點頭:“我雖然是一個快穿失敗者,僅保留【文藝系統】,但系統可以透過我拍戲獲得的片酬,獲得相應積分,購買相應課程學習。”
費洋心中恍然大悟。
他目光猶如一隻嗅到了肉味的狐狸,精明又狡詐:
“所以,《人均絕色》片酬達到了第一步,才有了《畫地為牢》的爆發,而後是《金陵祭》《治癒》《販罪》!”
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夏鬱能夠進步那麼快,有這麼一個系統在,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夏鬱卻搖頭:
“沒有費董事長想象的那麼輕鬆,課程也是有獎勵與懲罰的。並且,你看的電影,兩個小時,拍攝時間幾個月,或許是我在課程中,幾年、幾十年的積累!”
費洋瞳孔撲朔,“你是說……”
“對。”
夏鬱:“每一部電影角色,都是一次又一次真正的體驗,就像是穿梭在一個又一個世界。”
去“經歷一生”,最終將這一生拍成電影,供別人觀賞。
夏鬱說的輕描淡寫。
即便與她毫無情感羈絆如費洋,都有種恍惚感。
更別說其他人。
默然、沉痛、揪心。
一幕又一幕的劇情浮現在他們的眼前:
“原來那不是電影,而是他們摯愛之人,曾經經歷的一生!”
無法感同身受,但能夠幾即便是理解,都能想象,那是一種難以承受的痛。
一次又一次,多麼殘忍。
夏鬱目光帶著安撫,衝著那三人微笑,彷彿在說,沒關係的。
陶棠淚目,夏軼默然,溫穗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