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彤也表示,“我還是更喜歡爆米花電影。”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今天下午五點,就是國內的除夕。
莊老爺子那邊已經借了一套莊園,借的“溫穗小公舉”的房子。
雖然說溫穗已經安排人在捯飭了,但鬱蘅女士還是不放心,打算親自捯飭一番,也不用跟著國內的時間,而是跟著柏林這邊,等晚上十二點了再守歲。
大廚夏東風同志也被拐走了。
至於趙錦鴻、古明韜五人已經在九號一大早坐上了返程的航班,莊老爺子不方便,還是夏鬱親自幫著送到的機場,臨行前,大概是知道以後可能很難有機會再碰到了。
趙歆薈朝夏鬱要了個簽名,最後又合拍了一張照片。
“謝謝你,夏鬱姐!”
從金陵祭開拍到現在,但有活動,都是夏鬱幫著她。
“不是什麼大事,也祝你學業有成,新年快樂!”
夏鬱揮手告別。
這行人一走,就剩下夏鬱、陶棠、莊師母、溫穗、夏軼五個。
夏鬱、陶棠、莊師母就不用說了。
溫穗也是類似這個行業的,本身就需要多地取材,增加靈感。
在拍攝了《畫地為牢》後,更是敲開了靈感大門。
對於這些文藝片,她還是蠻喜歡的,除非拍的不好,但凡拍的不錯的,她都津津有味!
夏軼那還用說嘛,他姐去哪兒他去哪兒,幹啥都行,只要他姐在。
就是接下來九號看得電影,讓他不是很吃得消。
早上看了三部。
《不是任何人的女兒》
《後遺症》
《單身聚會》
夏鬱也是沒料到,挑選的三部,都有些一些限制性的情節。
而這些充滿了成人式的影片,夏鬱看著更多是用藝術的目光去欣賞。
畢竟都穿著衣服,也還不算很過分,基本沒啥露的,就親親我我,那那啥啥,有啥過分的?
她是無所謂了,就苦了夏軼了。
對於夏軼這個哪怕成年了,但在某一塊,還跟一張白紙一樣的小屁孩,影片形成不小衝擊。
最關鍵是,他還要裝的若無其事,自我暗示,‘沒啥沒啥,這有啥?我已經成年了、成年了。’
也好在帶著口罩,旁邊幾位“長輩”沒看出什麼不妥。
但他還是察覺到他姐瞅了他一眼,那眼神很明白。
“我也不知道啊,沒事都大孩子了,也不是什麼特別露的,就當開開竅了。”他親姐笑容促狹。
當然也有一些很精彩的電影。
《成人式嬰兒》。
對於這一部影片。
夏軼就感觸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