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麼說,轉頭髮工資的時候,夏鬱提議給孟冬漲了每個月兩千的工資,小姑娘看到的時候,笑的一臉痴傻。
陶棠也差不多一個意思,主要她可能就是女人裡的“例外”,她愛車、愛房、就是對包包感覺不大,有的背,不掉價就行,不用一天換一個。
但她對這些也有研究,“這些包,你就留著,坐等升值。”
也是在陶棠一頓灌輸後,夏鬱孟冬才知道,“噢,原來包包還能升值的?”
這一趟主要還是買護膚品,瓶瓶罐罐,水乳精華啥的,男女都有,也是給劇組熬了一個月日夜的工作人員們發放福利,一套打了對摺還要近千,三十來套也好幾萬了。
當然,還給鬱蘅女士買了一套特貴的護膚品,效果真的好不好不知道。但肯定能夠她媽媽開心幾個月,睡覺估計都能夠帶著笑。
對夏鬱她媽這樣的愛美“大齡少女”不用多懂什麼計策,一招制敵。
上飛機前陶璋就給電話了。
“啥時候回來?咋飛機還沒起飛?買的是國行直達吧?”
人啥時候到的機場,夏鬱不曉得。
但一下飛機,剛拿完行李,退稅什麼的搞定了,剛到出機口,這大帥杯就差哭著過來了。
人直接滄桑了至少五歲,看來是被小祖宗折磨的頭皮發麻了。
一把將貓包塞給夏鬱,擺擺手,“把你家的狗東西帶走!”
聽到這話,貓包裡的小東西還透過透明罩衝他齜牙。
給他氣的,“你瞅瞅、你瞅瞅,它就是這麼對待它的衣食父母的!”
夏鬱隨即看過去,小傢伙頓時臉色一變,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那麼明晃晃瞅著它,一臉委屈、都要哭了。
陶棠笑了。
孟冬也笑哭不得。
“這個小綠茶。”
陶璋沒差點氣死,這麼多年的修養,都快剋制不住了,“我再幫你帶它,我就是狗!”
“哎哎哎,師哥,真不至於,一會兒我給你吃頓飯,給你陪個罪?”
夏鬱一邊把忒重忒重的兩大箱行李交給陶璋,一邊安慰他。
“呵(第四聲),吃煎餅果子、還是喝豆汁兒?”陶璋一邊接過夏鬱從孟冬、陶棠手裡揣過來給他的行李箱,一邊低頭瞅著她。
給夏鬱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咳咳——”
絕口不提,請了陶璋喝了多少次豆汁兒糊弄他的事情。
沒辦法,這次外出時間太長了,陶棠這邊的跟著,然後都出來了,也不能留小孟冬一個擱劇組——那就只有把小祖宗放到陶璋那邊了,總不能放到莊師母那邊影響老年人休息吧?
因為是開的保姆車,司機薛彤還在外邊等著,稍微皮了兩句,就拖著行李給帶出去了。
陶棠不在的這五天,為了穩定住劇組,生怕出點小意外,陶棠也是讓陶璋辦了過去。
“這幾天,沒什麼事兒吧?”上了保姆車,陶棠問道。
因為兩地時差不同,隔了六七個小時,基本沒有溝通。
“還好,就是戴導、小謝導兩個愛拌嘴,經常為了一些拍攝上的事兒爭吵,鬧了不少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