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晚上十點半,一行人安置結束,都累得不行!
夏鬱先洗的澡,洗完接到鬱蘅女士電話,忘崽夫婦到家了。
莊菱是十點四十洗完的,神色不是很對勁。
大概意思是,‘我知道會挺艱苦,但沒想到艱苦的這麼真實!’
但她也絲毫不矯情,適應能力還是很快的,畢竟是老爺子親閨女。
優點全都有。
雖然說是跟夏鬱一塊住,但兩人還是各蓋各的被子,舒坦些。
而當她知道元寶這黑喵平時是睡枕頭邊上的,她一開始狠狠吸了一口氣,結果還是忍了。
莊菱累慘了。
尤其是那一頓山路十八彎差點給她整出心理陰影了,很快入睡。
夏鬱是進了系統空間。
一個是找感覺。
另一個快速入眠。
一夜無話。
一大早,夏鬱不是自己醒得,是被戴承弼嚷醒的。
二十二號。
大年初四。
天氣預報的小雪沒準,不是沒下,是小雪成了大雪。
綿綿細雨下,還蔥蔥郁郁的村子,一下子銀裝素裹起來。
好在是半夜下的雪,早上的戲份沒得拍了,只能緊急叫停。
“大家再歇一天,多睡會兒吧!”
天一冷,大夥聽到這訊息,那叫一個感恩戴德。
轉頭就睡起回籠覺了。
“雪下多久?”夏鬱問。
“天氣預報,最近也就這一場雪,接下來都是陰天、小雨的天氣。”
戴承弼每天都要看幾次,“等雪化過半,就能正式開拍,頂多明天一早,雨一下,雪就該化了。”
就是到時候,氣溫恐怕又要再降幾度,這又要做好預防措施了。
因為這場雪,原本因為大年初一沒來成帝都的溫穗,今兒一大早趕到的黔省,但被堵在機場了。
倒不是不能去市區了,而是拍攝地這邊,封山了。
只能等雪化了才能過來。
夏鬱幾個都是北方人,東北尤其梁省一下起雪,那就沒完了。
這種情況也早就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