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的肌膚嬌嫩,很容易曬傷,二十歲以前還好,已過了這個年紀,尤其是臨近二十五,很多面板損傷都是很難逆轉的,的花費大量的經歷才能找補。
夏鬱看著自己的模樣,並不覺得惋惜什麼,清水洗臉,用毛巾擦乾也就行了。
到衣帽間換好晨練的運動服。
再回到床邊。
小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咪咪從床頭,睡到床尾,趴在床沿,腦袋跟流體似的,耷拉在床邊。
要不是知道這小傢伙還獲得好好的,這狀態要拍成照片,甚至扒拉兩下拍成影片發到微博上,指定別人都認為這小傢伙已經一名嗚呼,安息到喵星去了。
夏鬱一把拎起,就往外帶。
直到走到樓梯口,小傢伙才反應過來,使勁撲蹬幾下,喵嗚嗚幾聲看向夏鬱,一臉——“被掐住命運脖子”的可憐吧唧樣。
放下小傢伙,夏鬱徑直走向樓下,小傢伙則是快步向著它的一樓的“花園洋房”蹦去。
阿姨已經在廚房捯飭早餐。
夏軼也醒了。
正坐在客廳等她一塊晨練。
看到夏鬱,夏軼雖然已經有些習慣了,但心中還是心疼的。
一開始也不是說鬧,而是跟她鬧過彆扭,試圖跟她冷戰了兩天,結果還是比不過夏鬱這個冷戰高手,晾他兩天,又湊過來了。
算是接受夏鬱為了拍戲有磋磨自己的事實了——不接受能怎麼樣?從小到大隻有他姐能收拾他,他啥時候能收拾的了他姐?但準備請假進組當小打雜的決心又增加了。
夏鬱作息的更改,一週過來,他們也習慣了。
以前溫穗還會咬牙放棄美容覺跟他們晨練一把,最近這不打算考博後,就又一門心思放到專業上了。
且她雖然打算考博,但自身事業這一塊,也沒落下。
九月初,她工作室也正式成立了。
小姑娘也是很有野心的,中學時,就勵志,未來要替國畫站臺、要成立、開展自己的國畫藝術館。
畢竟他們家不缺錢,也沒有就業壓力,也正是這個原因,她才能夠專心致志放到學術研究上。
不過今天是有些例外的,九月二十九號,戴佳週歲,早就約好。
所以夏鬱姐弟到小區晨練回來,不只是孟冬、陶棠幾個,溫穗也爬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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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