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嚥了咽口水,極力的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很想解釋昨晚她也受傷了,半路被人救了,也想質疑黎雪是怎麼被凌辱了?
她更想問莫梵,昨晚的他躺在垃圾堆裡被誰救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或者被人發現身份沒有?
可是。
從他斯文的面容裡,看到的都是對她無盡的厭惡和嫌棄,以及對黎雪的打抱不平。
突然間,她覺得沒有了解釋和關懷的意義。
“莫市長,有空嗎?一起去辦離婚證,這樣是對你的寶貝疙瘩最好的安慰!”夏青笑得極其的燦爛,連她自己都感覺這個笑容應該很迷人。
她喜歡迷人瀟灑的自己,不會有人看到她的心口在滴血。
出了門,依舊是那個無牽無掛的夏青!
坐在單人沙發上的莫梵,抽出一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拭手上的酒漬,抬手看了看腕錶,一臉不耐煩的站起來,一直在刷微信,看醫院裡黎雪的影片,並未抬頭看她一眼。
他滑動手機螢幕的手指,僵硬了一下,從喉嚨裡緩緩的擠出一個“好”字。
站在茶几旁的夏青,突然覺得雙腿有些軟。
她揣在褲袋裡的手指掐進肉裡,想用疼痛感來刺激自己變得清醒一些,奈何她的指甲掐進肉裡,都沒感覺到痛,只是胸口悶悶的,呼吸困難至極。
“好,等我半小時換一下衣服!”
她說著,兩手插進褲袋裡,轉身上樓,身後卻傳來莫梵冷幽幽的話,“夏青,你傷害了別人就想走人,沒那麼容易!”
走到樓梯口的夏青猛地轉身,閃著昨晚被踢傷的腰,不由得皺了皺眉,欲要發出的火氣瞬間降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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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奴家已經不想陪你玩了,你的寶貝疙瘩怎麼被凌辱跟我沒半毛錢關係!”
她說著停頓一下,甩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眼神到莫梵臉上,壓制著心中的酸楚,繼續補充道。
“而你,也和我沒半毛錢關係!”
莫梵倏地站起身,抬手取下眼鏡,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語氣慢條斯理得讓夏青想揍人。
“法律上我兩還是夫妻關係,想撇清關係沒那麼容易,雪兒有任何三長兩短,你也吃不了兜著走,想離婚走人沒那麼容易。”
莫梵邊說邊朝夏青走過來,伸手撩撥一下夏青的下巴,似笑非笑,“剛好用夫妻關係綁著你,看你往哪裡跑!”
夏青咬牙切齒的握緊拳頭,朝莫梵的臉上揍過去。
孃的。
她的拳頭已經叫囂很久想動手了,奈何拳頭碰觸到這混蛋的臉,卻被這斯斯文文的男人準確的握住她的拳頭,後退幾步,一個反手,將她控制得動彈不得。
“我今天不把你打趴下,我就跟你姓!”夏青忍著身上的傷口帶來的疼痛,長腿一抬,頭一歪,直接朝撐在自己肩膀上的莫梵踢過去。
將頭撐在夏青肩膀上的莫梵,嗅著她身上傳來的獨特體香,有些恍惚,一時沒注意夏青抬上來的腳,被一腳提在了側臉上,把那副無框眼睛踢飛到大理石地板磚上,被帥的四分五裂。
他反應敏捷的拽著她的長腿不放,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和他身子貼著身子,面對面的對峙。
夏青為了防止自己摔倒,急忙伸手去摟著他的脖子,一時間變得曖昧至極。
“按照古代的習俗,你現在就應該和我姓,夏青,莫家的門不容易進來,也不容易出,黎雪被你害慘了,這筆帳並不是離婚就能解決的!”
莫梵伸手抓著她的大腿,柔嫩的觸感如一股電流般,傳過他的手掌,導致沉穩的嗓音也變得有些乾澀。
“奴家好話不說第三遍,黎雪的事情跟我沒關係,還有……請放開你的狗爪子!”夏青兩隻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歇斯底里的怒吼。
“夏青,你搞清楚到底說抓著誰。”沒了眼鏡的莫梵,斯文的面容出奇的精神,就連挑起的眉梢都能看出他的嘲諷。
聽到這句嘲諷的夏青,倏地鬆開手,莫梵惡作劇般鬆手,放開她的腿。
夏青頓時沒了任何支撐,整個人狼狽的倒在了地上。
一時間,舊傷加心傷,疼得倒在地上的夏青,半天沒緩過勁,被撩起的襯衫,清晰的看到她嫩滑白皙的後背,由著觸目驚心的劃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