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鐵朗:……
姐弟倆喜好完全一樣啊。
“涼太,小遊你們怎麼沒有聯絡我呀?”
黃瀨涼太和鹿島遊對視一樣,笑道:“因為想給鈴音一個驚喜呀。”
“不過,也是因為我們兩個也是才趕過來。明天可能就過不來了,所以無論如何也想著今天要過來看一下小鈴音。”
“畢竟,後藤同學最近也有演出過不來,叔叔阿姨工作也忙起來了,作為最後的親友我們一定要過來加油一下才行呀~”
話落,黃瀨涼太笑意微斂,目光認真:“這才是第一天,之後才是更難熬的開始。”
雖然不同路,但同為體育競技的一員,他很清楚這之後的煎熬。
但是,對於身處之中的說什麼多顯得累贅多餘,所以黃瀨涼太只是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加油。”他說。
肩上的重量很輕,可對方的話語卻帶著沉甸甸的重量。
森夏鈴音目光也堅定起來:“嗯,謝謝你涼太。”
小鈴音真的完全改變了呢。
黃瀨涼太驚訝之餘同時更多的是一種深深的感觸,他抬手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水。
“小鈴音長大了啊,這樣爸爸也能放心了。”
森夏鈴音頭頂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在場唯一不是運動部的鹿島遊深感被排擠,此刻看到黃瀨涼太飆戲,迫不及待絲滑接戲:“媽媽也是!”
……不要也是啊小遊!
話說不要總是直接開演啊!
·
春高第一天結束了。
以森夏鈴音的視角來看,這或許並非多麼難熬的一天。
但是——
夕陽下,天邊帶著比以往更為沉重寂寥的色彩。她看著門前的展覽板,只看了幾眼,她就收回目光,攥緊揹包的帶子,邁著沉重的步伐跟上前面的隊伍。
春高第一天,40支隊伍被淘汰。
平淡的,甚至可以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夠感品味到這份平靜的殘酷。
她再次深刻感悟到。
‘這才是第一天。’
‘撐過第二天。’
‘垃圾場之戰近在眼前。’
絕對不是嘴唇張合,說出來的那樣輕松的事情。
傍晚回到旅館,慣例召開了複盤會議,以及對明天對手的策略商討。
森夏鈴音看了眼本子上的名字。
早流川工,同音駒一樣超高防守的隊伍,並且其教練是貓又教練一手培養出來的弟子。
明天會是一場漫長的戰鬥啊。
森夏鈴音合上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