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把人拖了出去,並把門關好了。
坐在床上,還沒反應過來的森夏鈴音:o口o
緩了片刻,她默默起身,熟練在黑尾鐵朗的衣櫃裡找到了自己之前放置這裡的換洗衣物。
前段時間她面對畢業論文焦頭爛額,一直沒有時間和黑尾鐵朗見面。先她一步成為社會人的黑尾鐵朗,倒是沒有對此有什麼,反倒是一直在焦慮的夜晚打電話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安撫她,陪伴她。
然後,到了結束的這一天,她剛和同學們從居酒屋裡出來,就和早在門外來接她的黑尾鐵朗撞上。
彼時,依靠在車門前,手上搭著外套,只穿著襯衫馬甲的黑尾鐵朗上前,自然牽起她的手,笑著和她身邊的同學們打招呼。
之後上車,到了黑尾鐵朗的公寓,然後……
森夏鈴音看到大腿內側的紅痕和咬痕,沉默選了一條過膝的裙子。
作為大人怎麼也不能讓高中生看到這個吧。
因為這段時間的空窗期,加上黑尾鐵朗故作可憐說,‘很寂寞,想要小鈴音安慰’這種話,她直接心軟,然後就被‘欺負’了。在胸口留下了一點痕跡,但不多,重災區在大腿內側。
她摩擦手腕,想到那條領帶。如果沒有那個的話,估計今天黑尾鐵朗背上就都是她的傑作了。
在這種事情上,黑尾鐵朗愛照顧人的特徵發揮到了極致,裡裡外外都會被照顧到,他不會放過一處能讓她顫抖的地方。
舒服是舒服,但問題就在過於舒服這一點上了。
還有就是,如果是冬天的話……
她摸了摸脖頸,重災區就會變成這裡了。
在這種微妙地方的體貼,總讓森夏鈴音想吐槽又不知道吐槽哪裡。
門外。
被勒住的黑尾鐵朗在身後力道一鬆之後,立馬扯下臉上的毛巾,轉身看向這個陌生的成年自己,搭配對方眯起眼,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視線,完全不像好人,像是混黑道的。
……怪不得老是被夜久和研磨吐槽啊。
真的不像好人啊!
“沒看到吧。”
他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對方指的是什麼,腦海中浮現剛才看到的畫面——
青春期的男子高中生臉頰一熱,他握拳清了清嗓子:“咳,沒看到。”
成年黑尾鐵朗:“……”
很好,絕對看到了。
最瞭解自己的果然還是自己啊!
咔噠。
房門一開,兩人默契轉過頭。
剛出來的森夏鈴音:?!
她有一種被兩只大貓盯住的感覺,而且還是長得一樣的大黑貓。
十分鐘後,餐桌上。
森夏鈴音瞥了眼自己身旁的黑尾鐵朗,又看向對面穿著隊服的黑尾鐵朗,三人面前的盤子裡都有一份早餐。
她率先開口。
“總之……先確定下稱呼吧?這位……黑尾學長?”
因為對方就是她記憶裡高中時期的黑尾鐵朗,還穿著音駒紅色的隊服外套,所以總是會想這麼叫。
但真叫出來,感覺以現在的年紀來看又有點怪怪的。
“黑尾學長還是算了吧。”
她旁邊的黑尾鐵朗遞來塗好草莓醬的吐司,沒有送到她手裡,而是喂到了她嘴邊,森夏鈴音也自然地張開嘴,咬下用黃油煎過的吐司,表面焦得剛剛好吃起來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