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客們看到真人露相的那一刻,先是感嘆這是哪位有錢人,接著就是——噗嗤大笑!
這他麼哪兒來的神人。
這是路邊燒烤攤,不是什麼晚宴貴賓場合。
怎麼還擱這兒來走紅毯了呢。
雲蝶之抬起手遮住自己的側臉,想說張揚哥到底在發t什麼瘋。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結果張揚的目光在鎖定雲蝶之的時候,直接揮手大喊:“蝶蝶!”
這下所有人都朝自己看過來。
躲不過。
雲蝶之尷尬的抬起頭,呵呵笑:“張揚哥,你來啦。”
張揚讓司機開著車先走,然後過來,在雲蝶之面前徑直坐下。
張揚激動:“必須的。我早說過,你若邀請,我必盛裝出席。”
雲蝶之囧眉提醒:“盛裝是可以盛裝,但這是不是有點過於誇張了?”
不說還好,一說張揚直接站起來。
他原地撒開自己的西服下擺,然後轉了個圈。
“啊?有嗎?有嗎?”
雲蝶之見旁邊的人都快笑翻過去了,忙讓張揚坐下,好丟臉。
“沒沒、沒有,張揚哥,你趕緊坐下吧。”
張揚坐下,雲蝶之給他倒了杯酒。<101nove.heers,張揚眼尖,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
“說吧,那小子是誰?”
雲蝶之捂住脖子:“誰是誰?”
張揚擼了串黃喉:“就在你脖子上種草莓的那人。”
雲蝶之一想起遲澤周,嘴上就止不住的暈開笑意。
張揚對這畫面似曾相識。
曾幾何時,雲蝶之那會兒非要給自己紮兩個大蝴蝶結,還掐著嗓子說話,流露出來的懷春狀態也是這種。
張揚倒吸一口氣說:“還是李燕臣?”
雲蝶之立刻反應很大:“誰、誰說是李燕臣!”
能不能不要亂拉郎配,她可是至始至終都很專一的。
張揚逼逼:“那你老實交代下怎麼了。”
雲蝶之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
她怕張揚哥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她和遲澤周關系的轉變,所以本來是想慢慢交代的。
想著張揚哥在遲澤周手下做事情,那必定是在同一家公司裡,早上和晚上,肯定是低頭不見抬頭見。
雲蝶之有些緊張,但還是鼓起勇氣,往外倒了一點點出來:“他,他就是你早晚都要見的人。”
張揚拍大腿:“廢話。是驢子是馬拉出來溜溜,還能醜男人不見家裡人嗎?。”
雲蝶之著急:“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早晚都要見到他。”
非得要我點名道姓嗎,可我不是不好意思麼。
張揚放下串,很認真的回答:“蝶蝶,我確實早晚都要見到他。畢竟不給你把把關,怎麼行。”
“要是這男的腳踏幾只船、沒錢裝闊、人品不行、婚後家暴,那怎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