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建民:“低聲些。難道你們覺得自己很光彩嗎?”
吳老二第二天來了。
他想著怎麼著,再抗抗議,說不一定,這賠償金漲的事情就穩了。
要敲開老遲家的門。
還沒落下,遲建民就突然把門開啟。
四目相對。
遲建民幹淨利索:“正好,你來了就幫我扔掉這些東西。謝了,吳老二。”
門被關上。
留吳老二看看門,再看看手裡即將被扔掉的橫幅,頭巾。
怎麼了,不去抗議了嗎?
確實不抗議了。
不僅不抗議了,遲建民還成了第一個帶頭的簽合同的人。
老大娘誇老遲終於想通了。
遲建民什麼也沒講,天天蹬著腳踏車,早出晚歸,正常上自己的班。
他勒令兩人這段時間先別回來。
雲蝶之和遲澤周也聽話,知道爸爸始終還是為兩人著想的多。
所以除了上下班以外,也安分守己的住在紫閣公館。
夜晚雲蝶之躺在她哥的懷裡,問遲澤周:“爸爸這算是同意了嗎?”
兩人才剛進行完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遲澤周揉著她痠痛的小腿。
沒了心理負擔,她今晚玩的很開,非要試試新的姿勢。
遲澤周闔眼假寐道:“也許。”
雲蝶之問:“為什麼?”
她曾經幻想過無數次被爸爸發現真相時,爸爸的反應。
但從來沒想過,爸爸的態度會轉變的這麼快。
遲澤周:“我想,或許是因為你。”
雲蝶之咬了下他的下巴:“為什麼不是你?畢竟你才是爸爸的親兒子。”
遲澤周交代:“咬輕些。真咬破了,下次你去哪兒騎。”
她放開,仰頭索吻:“好說好說。繼續回答我的問題。”
遲澤周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嘆了口氣:“因為爸爸愛你,愛到勝過一切。”
愛可以超過世俗的偏見,愛也可以超越自身界限。
除了愛情,親情也同樣可貴。
她聽了,眼淚汪汪。一時感動的說不出話。
遲澤周指尖拂去她眼下的晶瑩剔透淚:“別哭了,何必浪費大好時間。”
他們的愛情,跨過時間的河流,穿過誤解的迷霧。
好不容易,才守得雲開見月明。
這本該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時刻。
“一味的傷感,並不能讓已經發生的事情改變。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蝶之,珍惜點。”
雲蝶之收了悲傷的情緒,然後說:“那你補償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