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雲蝶之臉上留下兩個新鮮的拇指印。
從來沒聽遲澤週一口氣說過這麼多話過。
雲蝶之白皙的臉,開始紅染。
染到最後,她哥留給她的拇指印,也被一併同類合併。
“你...你”你了半天,她實在不知道怎麼說。只知道自己耳膜掩蓋下,心跳跳的好快。
她不知道怎麼說,但是遲澤周幫她說。
少年撩撩唇:“你想問我,你到底在幹什麼。”
雲蝶之猛點頭,果然還是哥哥懂我。
遲澤周不緊不慢地一扯嘴角:“看不出來嗎?我在哄你。”
雲蝶之:“啊?”
“那我是不是”她對對手指,小聲道:“該對你說聲,我好榮幸?”什麼時候能讓這人心甘情願低聲哄過,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用。”
遲澤周轉頭前留給她一記漫不經心的眼神:“畢竟,哥哥哄妹妹,天經地義。”
“......噢。”飛天了的心情,暫時被摁回了地上。
是哥哥哄妹妹。
不是遲澤周哄雲蝶之。
將將就吧。
她樂於知足,反正總比沒得哄,或者又被罵來得好。
吃飽了,血糖升高,心情也就沒那麼慘不忍睹了。
她安分守己,繼續寫自己的英語卷子。
寫著寫著,雲蝶之像是突然想起什麼。
她腦袋不敢動的喃喃道:“哥”
“嗯?”
“就剛剛,我罵你的那些話,你聽到了多少呀。”
“你罵我了?”
“沒罵沒罵。”
沒聽到最好。那我就放心了。
安靜了一會兒。
她哥突然不緊不慢、一字一句的頓道:“你是說,詛咒我不舉的那句?”
“......”
遲澤周!
下次請你說話別那麼磨蹭,要死就讓我一次性死個痛快,ok?
容貌危機解除。
雲蝶之覺得再在這方面糾結,似乎作用不大,反而引起的一系列騷操作,會讓遲澤周反感。
期末考試在凜冬的1月悄然來到。
因為是大型考試,每個班都要開始佈置考場。
一個班只能留30張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