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蝶之感嘆,好險啊。
就為了摸摸遲澤周的大手,她是賠了夫人又折了兵。
爸爸給自己買的手套不見了不說,還倒讓家裡人多花錢給自己買了副。
舉起手套。
雲蝶之躺著看。
感嘆也幸好哥哥能買套一模一樣的回來,不然爸爸肯定會傷心的。
正準備閉眼。
腦中畫面一陣盤旋。
少女突然又驚恐地睜開了眼。
她原來的那副,左手套那裡,被她不小心地沾上了中性筆的黑點。
她不信邪的湊近,怎麼這幅新手套上也有。
雲蝶之突然湊近了手套聞聞。
沒有那種剛買回來的新毛線味道。
就算是自己戴了一路,祛新也不可能這麼快吧。
雲蝶之驚悚的從床上立刻坐起來。
來回踱步。
少女開始欲哭無淚。
想說該死的,原手套是怎麼到遲澤周手上的。
難怪她哥下午看到自己的時候,沉默無言。
原來不是無言,而是看破不說破的無語。
要死了要死了。
雲蝶之咬著手指頭,腳趾抓地的尷尬油然而生。
可是。
踱到第十三圈的時候。
她突然感覺到不對勁。
既然她哥已經知道自己撒了謊。
那為什麼不戳穿?
還是說,他已經默許了?
至於默許了什麼,雲蝶之仔細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一翻對話複盤。
她怎麼覺得,她哥對自己的寬容度,好像在開始變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