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沅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還真的是沒有注意。
他說道:“我出了電梯以後,率先看到的,是她的臉,我看到了她嘴邊的血跡,然後,我就看向你了。”
許沅科沒有說謊,也沒有說謊的必要。
在看到裴清漪嘴角的血跡以後,他的一顆心瞬間就懸了起來。
就怕自己看向秦皎的時候,也會看到那樣的一張臉。
如果是那個樣子的話,他不知道要有多心疼。
秦皎想了想,那會兒好像也的確如同許沅科說的這樣,他只在裴清漪的臉上停留了不足一秒鐘的視線,就對上了她的視線。
所以,也就沒有什麼好不相信的了。
只不過,秦皎還是忍不住想要擠兌一下許沅科。
她輕哼了一聲,說道:“可是,我還是很失望啊,小殼子,你出了電梯以後,第一個看到的人,居然不是我。”
說著,秦皎還委屈了起來,垂著眼眸,別提有多麼的可憐了。
許沅科聞言,多少是有一些哭笑不得的。
這小姑娘,這麼說,分明就是在搞事情了。
當時的那個情況,裴清漪的位置,直接就在電梯口。
如果,他真的看不到她的話,那麼,就代表著他會一腳踩在裴清漪的臉上。
許沅科說道:“要這麼搞我嗎?”
秦皎一聽他這麼說,就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她又湊到了許沅科的跟前,在他的下巴上面親了一口,說道:“小殼子,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很無理取鬧啊?”
許沅科抬手摸了摸秦皎的腦袋,說道:“怎麼這麼小孩子氣,連這種醋都吃,豈不是要氣死自己。”
秦皎輕哼了一聲,倒是也坦坦蕩蕩的承認了,“那怎麼辦嘛,我就是吃醋了嘛,你說怎麼辦嘛。”
說著,秦皎還委屈了起來。
她說道:“你是不知道,她穿的有多麼的性感,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的。你要是看到了,說不定就會心動了。”
許沅科聞言,是真的被她這胡言亂語給氣到不行。
這小丫頭,腦袋裡面裝的都是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說道:“在你心裡,我就是那樣個一個人?”
秦皎歪著腦袋,說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男人都是那樣的。”
她才不信,真的有柳下惠。
何況,裴清漪的那一身,實在是太過分了。
許沅科說道:“一船打死所有男人,皎皎,你這樣,會引起公憤的。”
秦皎說道:“引不引起公憤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是很不開心。”
她承認,自己是有一些小心眼兒了,也是在無理取鬧。
但是,她就是不舒服嘛。
試問,有哪一個女人,在看到自己的男人被人用那樣的方式惦記的時候,能舒服的了。
也就是許沅科沒有注意到裴清漪穿的是個什麼東西,他但凡是看到了,秦皎就真的能夠作天作地。
許沅科說道:“那麼,你告訴我,要我怎麼做,你才會舒服一點。”
秦皎歪了歪腦袋,說道:“那你親親我吧,親親我,我就舒服了。”
她其實很好哄的,也就是太過於在意許沅科,才會計較這些的。
如果不是這麼在意他的話,她其實並不會有這麼大的醋意。
許沅科聞言,心臟卻是彷彿被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