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司綰和江慎堯在火車上被困了兩天,直到第三天凌晨,才從火車上下來。
兩人就近找了一家旅館,準備休息一下,再離開。
進入到房間以後,雲司綰就扯著江慎堯過去,要掀開他的衣服。
江慎堯捏住了雲司綰的手,笑得一臉的促狹,“綰綰,這不好吧,這裡環境挺差的,哥哥可不捨得在這裡欺負我們綰綰。”
雲司綰差點兒沒有被他這話給雷翻。
她擰了一下眉頭,抬眸看住了江慎堯,說道:“哥哥,你不要亂動,讓我看看。”
江慎堯沒轍,只能夠鬆開手,讓雲司綰在他的身上作亂。
雲司綰檢查了半天,沒有在江慎堯的身上看到什麼異常,這才放下心來。
她說道:“哥哥,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不要讓我擔心。”
雖然江慎堯一路上都沒有吭聲,但是,雲司綰知道,在斷軌的那一個瞬間,江慎堯的身子是撞擊到了門上面的,雲司綰是真的很擔心,他的脊椎被撞到。
不過,從剛剛的檢查下來,雲司綰已經確定了,江慎堯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
她的心情也跟著鬆懈了下來。
把衣服給江慎堯整理好,雲司綰才說道:“哥哥,我後悔讓你跟著我一起過來了。”
江慎堯聞言,眉梢擰了擰,抬手按在雲司綰的頭頂,說道:“綰綰,你這樣說,哥哥會很傷心的。”
雲司綰瞧著江慎堯眼底滑過的失落,當即就心疼了起來。
她立刻握住了江慎堯的手,說道:“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不想讓你為我來冒險。
然而,雲司綰後面的話尚未說出來,就被江慎堯堵住了嘴唇。
江慎堯並不是親吻她,而是用牙齒咬住了她的嘴巴,帶著懲罰的意味,讓她吃痛。
雲司綰驚呼了一聲,立刻就委屈巴巴了起來。
一雙眼睛溼漉漉地盯著江慎堯看,活似是被欺負了的小動物。
江慎堯哪裡受得住她這樣的眼神兒,瞬間就無可奈何了起來。
他扣住雲司綰的腰,說道:“要不是現在環境不好,還覺得我會這麼容易放過你。”
雲司綰咬住嘴巴,聯想著江慎堯會怎麼不放過自己,雲司綰的小臉兒瞬間就紅了起來。
她往後準備退出江慎堯的懷裡,卻還是被江慎堯牢牢地扣著她的腰。
江慎堯說道:“怕什麼?哥哥又不會在這裡欺負你。”
雲司綰雖然知道這個道理,卻還是難免慫到不行。
她都不知道要怎麼去形容自己的慫包行為,就是沒有任何理由的,對江慎堯在那方面的能力,不得不服。
畢竟,她是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哥哥,我錯了,等回去了,你想怎麼樣都行。”雲司綰說道。
江慎堯聞言,眼底笑意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