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司綰有一個命門。
她對很多事情,都非常的沒有所謂,無畏無懼。
但是,對蛇,她是真的接受無能。
如果是不得以,一定要用蛇做藥引之類的,雲司綰也能夠強壓住自己心裡頭的膈應,對這個東西壓下各種不適。
但是,在現在的這個情況下,看到這麼一條黃金蟒,對雲司綰來說,真的是一種災難。
江慎堯察覺到了雲司綰的不適,立刻就摟住了她的肩膀,把她轉了過來,讓她趴在自己的懷裡。
他已經把秦宋給從頭到腳給罵了一遍。
這個變態,到底是什麼毛病,原本這條蛇不是放在這裡的,現在居然被搬到了這裡來。
如果,他早知道的話,一定不會讓雲司綰進來。
江慎堯摟著雲司綰,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到:“別怕,有我在。”
雲司綰把自己剛才所看到的畫面給從腦海之中趕出去,這才抬起頭來,看向江慎堯。
“我不怕,就是有一點兒噁心。”雲司綰說。
江慎堯瞧著她的臉色的確是好轉了,這才說道:“我帶你去後面,遠離這裡。”
“好。”雲司綰點了點頭,她也實在是不想要和一條黃金蟒呆在同一個地方。
兩人往後走,雲司綰聽到了各種動物的聲音。
仔細辨別一下,少說也有二三十種。
雲司綰已經無法直視秦宋了,看來,傳言都是真實的。
這個秦家的棄子,真的怪異的很。
江慎堯原本是想要帶著雲司綰去後面看看馬駒之類的,結果,一路過來,聽到的聲音,讓他著實是沒有辦法再把雲司綰往後面領。
他已經很久沒有過來秦宋這裡了,根本就不知道,他把原本的構造給改變成了什麼樣子。
若是再讓雲司綰看到什麼奇奇怪怪的動物,江慎堯是要心疼的。
雲司綰見他不走了,便問道:“怎麼了?停在這裡做什麼?”
“等我一些,我打個電話問問看。”江慎堯說。
他摸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並不是打給秦宋的,而是打給了一個叫作邶凜驍的人。
雲司綰無意去看江慎堯的手機,卻還是掃到了這個名字。
邶這個姓,就很少見,能夠與江慎堯相識的,想必也就只有那一家的了。
電話接通了以後,江慎堯問道:“秦宋這裡的馬場有沒有換位置?”
“我哪知道,”邶凜驍語氣不太好,電話裡頭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想必是被打擾了,“你問他啊……”
說著,邶凜驍的聲音就頓住了,然後十分震驚地問道:“江老三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你現在在秦宋那裡?”
江慎堯應了一聲,說道:“你不知道那我掛了。”
“別呀,臥槽,江老三,你什麼時候好的,你特麼……”
邶凜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江慎堯結束通話了電話。
江慎堯收好手機,牽著雲司綰的手繼續往後面走,“一會兒,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要太驚訝。”
雲司綰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是對蛇有不適感,別的都沒有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