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醒過來的時候,天是黑的。
她只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疼,眼睛也疼,嗓子也疼。
當然,最疼的地方,還是最隱蔽的地方。
白桃都不敢動彈,就怕自己一個動作就扯到了。
池淵從外面進來,看到白桃躺在床上呲牙咧嘴,心疼地走過去,問道:“是不是很不舒服?”
白桃小臉兒一垮,委屈巴巴地看住了池淵,說道:“你還說呢,疼死了。”
聲音也是嘶啞的,聽上去就格外的可憐。
池淵說道:“對不起,寶寶,是我的錯。”
白桃其實並沒有怪池淵,她很清楚,如果不是自己說的那些話,刺激到了池淵,讓他失控,他會溫柔地對自己的。
然而,誰讓她就這麼不怕死,非得說那些話呢。
好在,池淵沒有等到她問他是不是哪裡不行,就失控了。
否則,白桃相信,自己要是真的把那種話說出來,池淵一定會直接把自己送進醫院的。
當然,白桃現在也切身體會到了,池淵哪裡是有什麼地方不行啊,他簡直太行了。
只是,這麼行的男朋友,白桃都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她真的不想因為這種事情,把小命都給丟掉啊。
白桃可憐兮兮地看住池淵,說道:“你欺負我,我會懲罰你的。”
池淵應聲,說道:“好,讓你罰。”
“之後一個星期,我都不要再來了。”白桃說道。
池淵並沒有立刻答應,事實上,這對他來說,有一些艱難。
之前一直禁著自己,現在終於放開了,剛剛嚐到一些味道,就要再次禁一個星期。
池淵非常的清楚,這是不可能做的到的事情。
然而,白桃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他不答應,就真的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