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瞧著白桃這個樣子,多少也是有一點兒哭笑不得。
她說道:“你倒是也不用自閉成這個樣子吧?”
白桃吸了吸鼻子,隨即朝著白梔看過去,說道:“嫂子,你能懂我的心思嗎?一腔真心錯付了,我終究是你們兩個之間那個多餘的小可憐。”
白梔簡直樂不可支。
這小姑娘,到底哪裡來的這些奇奇怪怪的話語。
她說道:“那你說吧,要我怎麼做,才能夠治癒你手上的小心靈?”
白桃聞言,眨巴眨巴眼睛,說道:“那你就可憐可憐我,告訴我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唄。”
話才剛說完,白桃的腦袋,就被大力地打了一下。
白桃回過頭去,就見她本就帥到逆天的哥哥,已經換好了一身白襯衫,走了過來。
原本抗議的話到了嘴邊,瞬間就被壓了回去。
白桃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白湛,忍不住朝著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哥哥,你不去當明星,真的是娛樂圈最大的損失。”
作為白湛的天下第一吹,白桃的彩虹屁可是章口就來的。
這可是她從小就練就的好本領。
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聽來的歪理邪說,始終堅定不移地認為,只要嘴巴甜,就可以解決一切的困難。
不過,事實上,這一條被她稱為歪理邪說,自然是有理由的。
因為,這一條,對白湛,根本就不適用。
白湛雖然多數的時候很疼她,很寵她,可是,該修理她的時候,卻是一點兒都沒有,絲毫沒有任何的浪費。
對此,白桃簡直怨念頗深。
尤其是,白湛修理人的方式,還不是簡單的動用武力,他甚至還罰她抄寫過《午夜兇鈴》,天知道,她的那個小破膽兒,被嚇成了什麼鬼樣子。
不過,也多虧的白湛這麼懲罰過她,讓她從一開始的抄書,到後來自己去寫小說。
可以說,她現在小小年紀,就成為了一個還不錯的小作者,她的哥哥有一個功勳章。
白湛卻是懶得理會白桃的彩虹屁。
他看向了白梔,說道:“走吧,我們去填表。”
白梔從方才白湛一出現,就有被驚豔到。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白湛穿白襯衫,甚至,此前在她看來,男人的白襯衫,大體都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
可偏偏,也不知道是她們之間的關係即將發生變化的原因,還是因為,白湛的這一身,著實是太過於特別。
白梔完全移不開視線,甚至,已經看得入迷。
白湛有一些無奈,這姑娘,這會兒倒像是沒有什麼害羞模樣了,看著他的眼神兒,倒是令他格外的歡喜。
只是,再任由她這麼看下去,他們今天,怕是真的領不成結婚證了。
白湛很清楚,現在白梔是已經到了這裡,所以,還尚未有什麼所覺。
待到她回去了,思考一晚,怕是要反悔,將這件事情無限拖延。
他倒是不介意她反悔,也根本就不在意有沒有這麼一張證件。
在白湛看來,這個女人,既然他決定要了,就只會是他的。
只是,若能夠省去一些麻煩,將他們之間的關係發生一個質的改變,又為什麼不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