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張怡聞言,沒有絲毫的恐懼或是憤怒,反倒笑出了聲來,彷彿聽到的不是自己被冠上的罪責,而是一個頗為好笑的笑話一般。
“小女子不過是一介平民,農家娘子,經營一家酒樓有幸攢下了些積蓄罷了,小女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竟有這般本事,當得起禍國殃民這四個字。”
“若不是你魅惑王弟,他又怎會不顧家國重任。”皇上被她笑得眉頭緊皺,“先是遲遲不赴邊關,又是擅自離開前線,統統都是因為你。”
“魅惑?皇上措詞可真是講究。”張怡低頭輕輕的轉著手中的酒杯,拖長了聲音,聽起來很是漫不經心的說道,“小女子非鬼非妖,不過是有幸得了個如意郎君,就因他是位王爺便成了魅惑,有意思。”
皇上握著酒杯的手指緩緩加力,彷彿有心讓其直接碎在掌中一般,他自然知道張怡難纏,卻沒想到她伶牙俐齒到了這個地步,竟真將自己嗆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只有你死了,王弟才能安下心來守護江山百姓。”皇上聲音冰冷,目光淩厲,說話間殺機四溢,“你多活一日,他便會因你而多分心一天。”
“這便是皇上給我定下的罪麼?”張怡抬起頭,收起了先前的笑容與漫不經心,沉聲問道,“那皇上想不想聽一聽我給你定下的罪名?”
皇上冷笑了一聲,區區平民女子給天子定罪,當真是聞所未聞,“洗耳恭聽。”
“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你卻屢次對我動了殺機,妄視法紀,濫殺無辜,此乃罪一。”張怡直直的對上皇上的目光,銳利如刀。
“夫君與我乃是明媒正娶的恩愛夫妻,你心存不滿在先,數次以我性命脅迫夫君在後,不顧兄弟之情手足之義,無情無義,此乃罪二。”張怡雙拳緩緩握緊,指甲刺得掌心微痛。
“你身為天子卻行陰謀詭譎之事,令部下假扮庸醫,害我的孩子還未出世便丟了性命,此乃罪三。”張怡一提到孩子,整個人微微發抖,若是目光真的能夠化作利刃,此時的皇上大概已經被她千刀萬剮。
“你都知道什麼!”皇上聽到這裡猛然一驚,抬手一拍桌案,厲聲喝道。
這是他第一次在張怡的面前失態,他可以接受張怡猜到自己的真實身份,他可以接受張怡意識到自自己對她動了殺心,但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無從查起的事情,竟也被張怡知道了真相。
“皇上竟然在小女子面前失態了,真是難得。”張怡冷笑了一聲,聲音之中滿是嘲弄與諷刺。
“朕現在就可以命人殺了你,查封你的天香樓!”皇上面色鐵青,聲音冷厲。
他出宮之時帶了侍衛,能成為禦前侍衛的人武功之高無需質疑,只要他一聲令下,那侍衛便可以破門而入,直接取了張怡的性命,事後直接冠她一個弒君的罪名,自然能堵住悠悠眾口,無人再敢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