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做的啊。”張怡聽到秦生說竟然是他自己做的,吃了一驚,隨後便開始嘗了嘗那面。
面的味道,說實話一般,但張怡的心裡很甜,張怡其實就是這麼很容易滿足的小女人,如果能夠一輩子這樣子,她張怡時非常願意的。
“好吃嗎?娘子。”看到張怡臉上的笑容,秦生連忙詢問張怡面的味道如何。
“特別好吃。”張怡也是非常的給秦生面子。
“可是?”張怡吃了幾口後,突然好奇起來了,“你不是說你病治好的事情暫時不說的嗎?那你是什麼讓孺序教你做的呢?”
“我就跟他說今日是娘子你的生辰,想給你做碗長壽面,他就同意了。”秦生一直盯著張怡,從未將自己的眼神從張怡的臉上移開。
“那你怎麼不讓趙扶搖教你。”張怡倒是好奇了,但隨即又想想,趙扶搖那人生性孤傲,自然不會理會這些事情。
“我去後廚時,沒有看見他,而且,我也害怕他不理我,想想孺序是他的徒弟,我想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的。”秦生如實的回答著,這倒是一點都不假,雖然趙扶搖的性格古怪,可以孺序卻是極好。
隨著張怡吃完了面,秦生走到床邊,手中抱了一個小盒子,走回了張怡的身旁。
只見那盒子上雕刻著繁複花,一看就是極其的精緻。
“娘子,送給你。”秦生將那小盒子遞給了張怡,張怡有些好奇,這又是什麼東西。
“是什麼?”張怡一邊問,一邊接過那和小盒子。
撥弄開那盒子上小小的機關,盒子開啟,張怡看到,躺在盒子裡的竟然是一個精美的簪子。
這是一隻白玉簪,雖為簡單,但卻能讓人一眼看出它的不凡,簪尾鑲嵌著一朵正綻放的花朵兒,不嬌不豔,確是極其的精巧。
“你這是?”張怡看著這簪子。
“娘子,我那些客人說的,喜歡一個女子應當送她定情信物,以前我是傻子,所以什麼都不懂,現在我的病好了,我就想把所有的一切都補給你。”
“你就天天在那聽那些客人說嗎?”想起上次秦生帶自己去看煙花時也說是聽客人說,便打趣的問著秦生。
“娘子。”秦生顯得有些委屈,“我想對你好,但是卻不知如何,在酒樓聽到那些客人說的法子,我每一個都想給你,可就是秦生無能,不能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你。”
張怡聽到秦生這麼說,心裡一下子樂開了話,但臉上卻矜持著,對著秦生說道:“相公這樣子倒是不枉費我去那深山找神醫。”
“娘子,難道不高興嘛?”秦生見張怡還把臉繃著,便問著張怡。
張怡看到秦生這幅模樣,還真是叫人好生心疼,立馬就把剛剛準備的矜持都放下了。
“當然不是,我這是欣慰。”張怡笑著,還伸手去捏捏了秦生的臉。
“那相公幫我把這簪子帶上吧。”張怡平時是不戴這些東西的,作為一個現代人,一直都不喜歡戴這些東西,好看是好看,就是戴頭上嫌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