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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到了那小戲園子,竟是在一條巷子裡,還沒有進去便聽到咿咿呀呀的唱戲聲,張怡聽不出好壞,只是覺得悅耳。
而伴隨著唱腔的,正是那陣陣的叫好與鼓掌聲,不管如何,只要有人氣便是夠了。
“娘子,原來你喜歡聽戲嗎?”秦生問道,他一直以為,張怡唯一的愛好就是賺錢。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沒有啊,我只是想過來看看而已,而且喜歡聽戲的人不是多了去了嗎,討人喜歡的東西放在我們那裡,不是相得益彰嗎?”
張怡微笑著走了進去,而秦生則是一臉茫然,不懂張怡的意思,卻還是跟著進門。
果然不算是個大場地,大概只有自己酒樓一層的一小半,臺上放著個不大的戲臺,底下的座位已經滿了,眾人都聽得津津有味,完全沒有注意旁人的到來。
一還帶著妝的小姑娘跑來,聲音清脆,“這位姑娘,我們這裡人滿了……”
笑了笑,看著她身上的青衣打扮,挑了挑眉,雖然帶著妝,張怡也能看出這是個長相極好的姑娘,卻做了青衣?
可惜可惜。
隨手拿出了一塊碎銀子,“無妨,慕名而來,站在後面聽也就罷了,更何況這出戲不是馬上要完了嗎?”
看向臺上的花旦,纖細的身段,和少女有三分相似的臉頰,正唱著離合悲歡的戲詞,臺上人忘情,臺下人入戲,怪不得旁人喜歡聽戲。
“那…實在是不好意思了,我去給您兩位搬椅子。”小青衣招呼人搬凳子過來,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臺上的謝幕了。
給秦生倒了杯茶,張怡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招來了小青衣,又拿出一塊碎銀子,“臺上那人唱的不錯,賞給她吧。”
小女孩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種複雜的感情,隨即點了點頭,握著銀子跑了過去。
而專心致志盯著青衣動作,若有所思的張怡,完全沒有發現秦生深遠的目光,此時的他完全不像是個傻子。
這樣的畫面,反而像極了一句話。
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拿到了獎賞,花旦連忙卸了妝過來見張怡道謝,平時戲園子裡不過是些平頭老百姓,拿個戲票子餬口,給這麼多賞銀的,還是頭一遭。
不過一見是個女人,還是個長相不錯的女人,花旦愣了愣,還有些失望,不過還是揚起笑臉,“珍官多謝夫人的賞銀,這次沒能給夫人唱完,下次定要補償。”
說話很是萬全,想來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不知為何,張怡看向方才與自己說話的青衣,卸了妝之後兩人有五分相似,相比之下,青衣甚至要更加精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