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山則向邱sir說:“剛才聽姐姐講的話,我擔心子瑤可能精神有問題。為防萬一,最好再帶上iss iss o的爹地被人打劫傷到了頭,去醫院了。”徐飛說。
邱sir大手一揮:“那就叫iss o的上司張sir。”
這邊眾人一起出發去離島找江子瑤,那邊周亦霏來到西九龍總區,申請探視被拘留的朱巧兒。
朱巧兒一見周亦霏就一臉的急切:“你是不是找到證據能幫我爸爸翻案了?”
“我的確有了一點發現,不過還沒有得到證實。”周亦霏也不瞞她,“你持刀傷人的案子幾時上庭?請到律師沒?”
朱巧兒冷漠了點:“我不知道,沒人告訴我。”
“好吧,回頭我幫你問一下。巧兒,我這次過來,是想問你一下,你父親的跆拳道館關了之後,在原址重新開的那家女子柔道館你有沒有了解?”
朱巧兒搖搖頭:“我從小跟著我爸爸學跆拳道,沒有練過柔道。我爸爸說,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武學,不能混為一談。”
“那你知道你爸爸跟那家柔道館的人有什麼牽扯嗎?”
“我不清楚,我爸爸只叫我好好讀書。除了在跆拳道館裡見過的學生,其他人我爸爸從來不介紹給我認識,他說我需要自己認識人自己交朋友。”
周亦霏想了想,又問起朱巧兒目睹到跟他爸爸一起上樓的那個人的情況來。
“那個叔叔我以前在跆拳道館也見過一次。就是那次見到那個叔叔之後沒幾天,房東突然說要加租,加了很多。我爸爸告訴我,他已經租不起場地,道館要關門了。”
“那你後來看見他跟你爸爸一起上樓是什麼情況?”
“我也有點意外。是我爸爸打電話約我到附近的一間餐廳吃午飯,還定了靠窗的位。我到餐廳之後,我爸爸還沒到,我就坐在座位上等。從那個位置正好能看到對面的大樓,然後我就看到我爸爸跟那個叔叔一起進了那座大樓。”
“你是說你爸爸主動約你吃午飯,還事先定好了座位?”周亦霏若有所思,這聽起來就有點刻意了啊。
“但是我爸爸從樓上摔下來的時候,那個叔叔還在樓裡沒出來!”朱巧兒急急地按住周亦霏的手說,“當時我也不知道掉下來的就是我爸爸。還是警察在樓頂找到他的手機,打電話給我,我才知道的。”
一旁的警察走上前來拉開朱巧兒:“坐好!”
周亦霏站起身來:“巧兒,你放心,我既然答應幫你查你父親的案子,就一定會幫到底的。”
☆、144
朱巧兒逐漸平靜下來:“好。”
周亦霏又讓她把跟她父親一起上樓的那個人相貌畫出來:“有了畫像我才能找到人, 之後再去查這個人跟你爸爸的關系。”
朱巧兒有點苦惱:“可是我不會畫畫……”
“沒關系,等我找一個會畫畫的人帶過來,你描述出那個人的模樣讓人畫出來你看, 不對的地方改, 一直改到你確認為止。”周亦霏一邊說一邊在心裡盤算, 目前自己認識的畫家好像只有江子青跟潘文靜兩個人?可是江子青現在肯定在忙案子, 那就只能找潘文靜了。
從拘留室出來已經差不多中午了,周亦霏略一猶豫便直接來到巡邏組的辦公室找楊光吃午飯。恰好因為第二天就要開始pnc訓練的事,楊光中午回警局向上司請假,二人便一起來到樓下的餐廳。
吃著東西時,周亦霏小聲把自己已經找到朱巧兒父親案子破綻的事告訴楊光,跟著又嘆氣:“不知怎的, 我總是不知不覺中就跟那位鐘女士站在對立面了。”
楊光笑著安慰她:“你也是為了維護法律的公正, 又不是幹了什麼壞事。”
“話雖如此, 可鐘女士之前為警局辦了那麼多案子,把很多犯人送進監獄, 其中肯定有罪證確鑿的。之前我告她告贏了, 重案組的淩就告訴我,他們手頭上正在偵辦的案子受到了影響。如果現在我再查出她在朱巧兒父親墮樓案中犯了錯誤, 會不會導致更多犯人質疑當初的判決?”周亦霏有點苦惱地說。
“任何一件事總是有好有壞的嘛。就像做談判專家這件事。你之前同我講過的話我考慮過了,雖然的確有你說的那種風險, 但是如果能夠解救下一條人命的話,我覺得都很值得。對我來講,生命是最重要的。”楊光笑道。
跟著又勸周亦霏:“至於你現在擔心的情況, 就算真的發生了,警方都不會完全沒有應對方法的。而且,哪怕沒有鐘法醫違規的事,關在監獄裡的犯人又有哪一個不想翻案重獲自由呢?”
周亦霏笑了:“好,我知道了。”
兩個人繼續吃東西,周亦霏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阿爸,你為什麼要帶那麼多現金出街?”她回頭一看,卻是俏君扶著一個五十多歲、腦袋上纏著紗布的男子走進餐廳。
“唉,我想把你弟弟阿傑申請到香港來一家團聚,不過阿傑的媽咪說,想帶走阿傑可以,給五十萬她。我哪有那麼多錢?好說歹說她才減到四十萬。”
“那,她都養了阿傑二十年,你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