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不錯,起於獨孤劍法卻又似乎不同,單是這一劍,獨孤家同輩中鮮有人是你敵手。”
“你對獨孤家很熟悉?”
“不熟,兩年前在獨孤家待過一陣,不得不說獨孤劍法讓我受益非淺。”
“撤劍!”
冷劍沒有再搭話,這個時候再說其他無意義,呼延天必須死,因為這是侯爺下的命令!
寒光一閃,冷劍手中劍再次攻上。
呼延天沒有再硬接,別看他看似輕鬆,說著欣賞,他亦是全力在以赴,冷劍經過初時的震驚已經緩過神來。
侯爺的武功以臻境卻不能徒手接他劍,眼前之人竟能接住,著實嚇了他一跳,當他喊撤劍橫削時,呼延天忙不及的鬆手,由此可見剛才他接的是多麼兇險,偏偏那樣是破解的唯一方法,一旦他躲避,接下來他將面對冷劍無窮無盡的進攻,也由此可見他的境界並不低。
兩道身影在營中快速交錯,自始至終,呼延天都是赤著手,只是他雙手晶瑩閃閃,想來定是戴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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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劍冷笑一聲,差點被他唬住了,雖然他武功不錯,再高與自己也是相仿,若是一開始自己過於膽怯便會落入下乘,敗亡是遲早的事。
高手過招,成敗往往只在一瞬間。
呼延天漸漸沒有了耐心,猙獰的臉上更顯恐怖,“冷劍,你若惱我了,本想看在獨孤家的份上給你一次機會,既然不珍惜,別怪我心狠手辣。”
人狠話不多,冷劍絕對是其中的姣姣者。
他沒有過多的廢話,只是一招接一招,不同角度,完全無規則,一招比一招狠,逼的呼延天不斷躲閃。
呼延天他是愛惜羽毛之人,更重要的是他怕死,享受慣了,習慣了高高在上,頤指氣使,他容不得失敗,更容不得別人的不聽話。
他武功確實是不錯,只是他缺少實戰,從他一而再的躲避,一而再的話嘮屬性註定了他的結局。
當冷劍喘著氣把劍架在他脖子上時,呼延天沒有骨氣的跪下,他不是不能給冷劍傷害,從冷劍身上幾道傷痕可以看出,要是冷劍稍微躲慢一點,現在結局可能已經變了。
冷劍沒有給他機會,這是侯爺下令必殺之人,待他出得營房時,外間已經是亂做一團,在冷劍率暗門潛上山時,韓世忠已經帶隊夜行。
幾大統領的身亡令飛虎軍群龍無首,飛虎軍四下逃散,毫無鬥志,怪不得冷劍在營中爭鬥那麼久沒有人過來,實在是無人顧及。
戰鬥一直持續到天明,嫋嫋白煙起,經過一夜的奮戰,逍遙軍將士們都有疲睏,收穫卻是喜人的,主要還是飛虎軍人數眾多,十萬將士,哪怕站著讓你殺,也會殺的手累。
“冷劍,你沒事吧!”
見冷劍身子搖搖欲墜,韓世忠一臉擔心道。
“沒事,這裡戰局已定,留下二萬將士打掃這裡,一萬將士留守城中,其他的隨我們一起去太極城吧,那裡才是主戰場。”
冷劍深深吸了口氣,一夜的連續殺戮讓他有些厭倦。這時,他想到侯爺的話,你以殺人為目標,註定失敗,唯有放開心中執著,你才能戰無不勝。
天邊朝霞升起,韓世忠站在山上望著一地的死屍與零星四處逃散的飛虎軍,或許這就是戰爭的殘酷吧!
韓世忠在等冷劍,他看出冷劍狀態不對,他們是一路從蘇州過來的老相識了,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離冷劍而去。
“老韓,你先過去吧,我沒事,侯爺那邊等不得,王老虎號稱至尊之下第一人,天門更是與飛虎盟聯手,若非侯爺擋住王老虎,太極城怕是凶多吉少。”冷劍依坐在一塊大石上,向韓世忠笑道,難得冷劍露出微笑,看的韓世忠亦是一愣,他不記得上次見冷劍笑是什麼時候?
太久了,久到想不起來。
“可是你……”
冷劍所說,他如何不知道,只是此時冷劍這種狀態,他如何放心的下。
“你找匹馬來,我自己能行。”
見韓世忠猶豫,冷劍心暖暖的,他一生孤苦,能近他身,能入他眼的人真的很少,韓世忠算一個,一路從蘇州城過來,對於墨青,狄青,對於六七八九四兄弟,雖然他沒說,卻不代表他不在乎,更何況是侯爺與阿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