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侯來的匆匆,去也匆匆,彷彿來順手處理事般,鳳人王等人還沒有下山,李逍遙便帶著人下山,下山的不僅有阿星四人,更是十萬逍遙軍將士。
三公子呢?陳老呢?
怎麼沒見跟著出來,鳳人王有心想回去看個究竟,只是並看到漫山遍野有序離開的逍遙軍,他迅速打消了心中念頭。
他心中暗暗苦笑,山寨都已經解散了,還管其他事做甚。
他肯定,只要自己回頭,很有可能自己將永遠的留在山上。這種想法一起,他心中頓時一驚,難道三公子,他……
逍遙侯帶大兵走了,走的很快,快到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只是他們除了遠遠見禮外,便沒有人肯上前,實在是逍遙軍將士們的殺氣太盛了。
既然逍遙撤了,那麼結果只有一個,他們知道自此天下間少了一大勢力,十大勢力之一的七十二山寨在三十六洞與逍遙城的合擊下徹底覆滅了。
無人敢上山,三十六洞的人把守在山口,直到逍遙軍全部撤走,三十六洞仍守在山上。大戰已經有結果,各方探子都撤了,他們要趕緊回去報信,待到次日一早,仍然有些許固執守在外面的人趁著大霧想要混進山時發現,昨晚把守山口的三十六洞聯盟大軍早已不見身影。
待到他們潛入山頂著,頓時被現場所震撼,到處是箭雨,到處炸的坑坑窪窪,這還是以風景聞名的太行山麼?
除去死去的七十二寨幫眾,七十二寨聯盟的高層竟無一人在?
怎麼回事,是跑了,還是殺了?為何都不見身影?除卻大殿裡有二灘血跡,再無發現。
花船橋仍在,只是橋兩端卻已是有人設卡收費。
待到李逍遙帶軍來到時不禁眉頭一緊,我不收費,誰敢鳩佔鵲巢收費。韓世忠連忙叫周深前去問話。
“周深,問的如何?什麼人如此大膽敢霸佔我們的橋?”不一會兒,韓世忠見周深回來,沉聲問道。
周深臉色有些古怪,盡是不解疑惑之色,他看向韓世忠又看看李逍遙,道:“稟侯爺,將軍,設卡收費的是天盟成員,他們的盟主便是之前主動投誠,現任江陵知府的範天賜。”
“他們不知道這橋是我們搭的?誰下的命令?”韓世忠有些意外道。
“正是現任江陵知府範天賜,我剛才過去說要過江時,那天盟之人說每人一兩,逍遙軍可以打個折,交個五萬兩便夠了!”周深猶豫了一會,看了眼侯爺低聲說道。
“侯爺,你看……”韓世忠有些擔心道,他不是擔心過不了江,不是擔心天盟,而是這背後所包含的意義。
“唉,本是為民造福,如今看來卻是勞民傷財從了某些人謀財的利器。”
李逍遙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正在眾人大感不解時,他已經策馬上前。
見侯爺向橋邊行去,大家來忙跟上。
“站住,站住,過江每人一兩銀子!”
守在橋頭的兩名天盟成員是兩個年青人,他們早已遠遠看到掛著逍遙戰旗的大軍過來,也知道這橋是他們搭的。只是,他們奉知府之命守在這裡收費,不聽話的人自然有盟主兄弟出面,盟主現在是知府,大小一個朝廷命官,官要有官樣,吃相不能太難看。
他們也是利慾薰心,面對逍遙大軍到來,不放過便罷了,還要收費。這可是十萬大軍啊,便是打半價也有五萬兩鉅款,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們被鉅款衝昏了頭腦,平時在江陵府橫行慣了,面對逍遙軍,他們自持背靠天盟與朝廷,管你什麼逍遙侯,逍遙軍,便是收你錢又如何?
“小哥,我們要過江,這是一兩過江費,還請收好!”
李逍遙朝他們扔出一兩銀子,便要策馬上橋。
“慢著,人一兩,馬要過江也要一兩,一人一騎一共二兩!”
天盟青年似乎沒想到逍遙軍帶隊之人如此好說話,一時邪念起,不由得貪婪道。
李逍遙一愣,他不想多惹事,本想扔出一兩帶軍過江,誰曾想眼前青年如此貪婪,他不禁氣笑了。
江邊人來人往,有些人不得不屈服於天盟的淫威,花錢過江。逍遙軍的到來自然被百姓看到,當他們看到領軍之人時,頓時興奮起來,如果沒看錯,那可是逍遙侯啊,天盟的人竟敢向逍遙侯收費,難道他們不知道這花船橋是逍遙侯搭的。
他們都希望逍遙侯能狠狠教訓一下天盟,還兩岸百姓一個朗朗乾坤,自從天盟到來後,他們比之前幫派更是有過之而無不餘,百姓送他們“刮三尺”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