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遙被強悍的娜扎趕出了房間,霸道的說道:“這間房是我的!”
啥情況,被強行壁咚了,還被人趕出房,李逍遙愣愣的站在門口,好一會還沒回過神來。
他左右望望,有心想去雙兒那,只是剛抬腳又收回,雙兒這妞子臉薄,別看她大大咧咧地,小心思多著呢?再者,自己這算是偷吃麼?為什麼有種叫做賊心虛的感覺?
左想右想後,他嘆了口氣,無奈的走間包房向客棧外行去。
逍遙酒樓,依舊熱鬧非凡。
趙伯早已把兩個上聯掛回大堂,連夏青雲對出的下聯也掛了上去。門口牆上倒是隔出一片空白,上面貼有紅紙,只見寫著每日一聯,下面同樣是一句上聯。而在每日一聯旁邊則是寫著每日一詩,下面是一篇七言絕句。
烏衣巷
朱雀橋邊野草花,
烏衣巷口夕陽斜。
舊時王謝堂前燕,
飛入尋常百姓家。
李逍遙低呤著那每日一詩,這首詩入選在他的詩聯精選裡,此番拿出來,也不知趙伯是何意。
這每日一聯與每日一詩,自然是出自他的意思,只是每天都寫什麼,他並不知曉,只是讓趙伯找有名的名宿來出題考核。
“這位兄臺,你也來競猜詩聯麼?”
李逍遙有些意外的看著向他打招呼的書生,只見這書生,一身白色粗布麻衣,洗的乾乾淨淨,穿著雖然一般,人倒是長的青秀。
“你在跟我說話?”
李逍遙看了眼左右,指著自己向那書生說道。
“當然,莫非,兄臺認為還能是誰?”
說到這,青秀書生比劃著周邊眾人,李逍遙尋著他的手勢看去,頓時明悟便過來。
原來,這書生穿著寒酸,在場眾人中,再不濟也是青衫長袍,而像他這般粗布麻衣的,確實是另類。
他找上李逍遙,不是因為李逍遙穿著粗布麻衣,而是因為他衣服汙髒,讓人誤會,都是娜扎惹的禍啊,他先前一路抱著娜扎回去,難免有接觸摩擦,想到這,李逍遙苦笑不已。
“哈哈哈,讓兄臺見笑了!在下肖堯,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李逍遙倒是沒有以貌取人,到了他這等身份地位,結交朋友完全不需看人身份,只要是有用之才,他自是禮下於人,不拘一格降人才。
他見眼前書生在眾人中鶴立雞群,身上散發一股孤傲之氣,眼中傲然於色,似乎很是開不起身邊一眾人,以他的閱歷來看,此人要麼真有真才實學,要麼目空一切,好高鶩遠之輩。
“原來是肖兄,在下嶽青!”嶽青拱手道。
嶽青?
李逍遙一愣,這個時代,嶽姓有名的人氏比較少,最有名的莫過於滿門忠烈的岳飛,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少有人敢稱嶽姓。
他見嶽青侃侃而談,言語間灑脫不凡,並不在乎這個嶽姓,似乎還真有真才實學。
“嶽兄覺得此詩如何?不知嶽兄所說競猜詩聯又為何意?”李逍遙有意考究道。
嶽青看著牆上詩句,輕嘆道:“此詩乃前唐御使劉禹錫所作,表達世事無常,令人感慨,再輝煌的家族也有衰敗的一天,更何況是朝代更迭!”
聲音不大,似乎僅能二人聽見般,李逍遙怔怔地望著嶽青,心中震撼不已,這傢伙看事一眼中的,朝代更迭不過如此麼?這便是現階段大夏精英階層,有志之士心中所想麼?
李逍遙問道:“若嶽兄為官,該當如何?”
“我?”
嶽青輕笑一聲,他指了指自己,笑道:“在下一介布衣,一時感慨之言,讓肖兄見笑了,如今亂世將至,逍遙侯有句話,在下認為說的不錯?”
“哦,哪句話!”李逍遙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