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酒樓門前的熱鬧,最後以阿星三人的鬧劇收場,當三人捧著大把的銀子,元寶,銀票回到客棧時,一則訊息轟動整個杭州城:
逍遙侯絕對鎮樓,令南北文壇魁首束手無策,神秘仙子橫空出世妙對下聯,留下迷一般的名字。
風起杭州任逍遙,鳳呤杭州嘯九天。
逍遙侯與神秘仙子如一陣風般迅速吹遍杭州大地,引無數文人競折腰。
“真是風雨欲來啊,原以為這次大會是一場南北文人間的頂尖對碰,孰曾想,大會尚未開始,大人物也來湊熱鬧,逍遙侯的絕對真是驚豔,那神秘女子又是誰,未何從未聽說過。”
現在各大酒樓,客棧,茶肆等文人聚集處到處都在議論。特別是逍遙酒樓,那些慕名而來的人把酒樓圍個水洩不通,簡直誓要把酒樓給踏平。
“誒,各位,你們說,要是逍遙侯來參加大會,這次的魁首會不會是他?”
城東一家客棧大堂,眾人正在為絕對驚歎,為仙子驚豔,忽然有人開口說道。
“這個不好說,單憑絕對,逍遙侯便是技壓群雄,只是大會比的不僅僅是對對,還有作詩,還有臨場應變等等。”
“這位兄臺可能忘了去年轟動天下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若是談詩詞,普天之下又有幾人能比。”
“說的甚是,便是前段時間傳唱大江南北的《小橋姑娘》,作詞清新脫俗,雅而不俗,旋律簡單,朗朗上口,如此才華橫溢之人,怎麼只會出個對子那麼簡單。”
大堂眾人沉默一會後,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總的來說,眾人還是比較看好逍遙侯,讚美之聲眾多。
只是,不見得誰都看得逍遙侯好,在眾人一片稱讚聲中,一道尖尖的聲音響起,“各位,逍遙侯此人亦正亦邪,不可否認,在文學造詣方面,他有獨道之處,不見得他便能首屆一指。再者,像他如此亂殺無辜之人,多少人因他失去了兒子,多少人因他失去了丈夫,又有多少人因他失去了父親,自他草原回來,一路血腥,倒在他亂箭之下的人更是不知凡凡,別的不說,單正氣書院,書院被毀不說,近千學子慘早殺害,如此嗜殺之人,又怎能受得起我們尊重。”
眾人尋聲看去,只見一個尖臉猴腮的削瘦書生站在場中,他毫無畏懼的迎視著眾人。
不少人聽得他聽言,湊在一起切切私語,也有不同想法之人反駁道:“我倒覺得逍遙侯恩怨分明,眾所周知,逍遙城被十萬大軍圍困半月,兩軍對壘,各有傷亡,可是大家都忘了,當時的主戰場可是在逍遙城,除卻死守主城的將士與百姓外,逍遙城境內十室一空。我想,只要是個有血性的人心中都會憋有一股氣,再者,逍遙侯一路殺回來,他攻打的都是圍困逍遙城的勢力,並沒有亂殺無辜。”
“難道那些勢力的人就該死麼?他們也只是聽命行事,他們沒得選擇?”削瘦書生尖銳的聲音喊道。
“你的意思是那些勢力的人不該死?難道逍遙城的將士就該死,既然做出了選擇,踏上了戰場,不管願不願意,戰場上只有適者生存。”很快便有人反駁道。
“你……”
削瘦書生站起來怒視那些反駁他地人,眼神充滿陰狠,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很有可能會向那些人撲過去。
李逍遙有趣地看著大堂的熱鬧,在他離開逍遙酒樓後便帶著雙兒來到城東,想看看城東的情況,想不到會遇上如此精彩的一幕,看來,逍遙城現在在世人心中是分成兩派。
“咦……”
“怎麼了。小二哥?”
正在品著小點心的雙兒聽到李逍遙驚疑,疑惑的問道。
“那個是花如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