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七頓時苦著臉,一臉乞求的看向雙兒,又看向眾人,此時只覺懷中豬頭是一點味道都沒有。
不說雅間眾人,樓下大堂那些牲口見女神到來,個個恨不得脫衣把心掏出來展現自己,看得葉修更是雙目慾火,這群混蛋,要不是聽說有人在逍遙酒樓看不起江南學子,他才不會帶蘇小小過來,實在是他也比不過童真。
北方詩聯大會,二十進十時,他便被刷下來了,這對他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自從在逍遙城折翼後,他便回家閉門不出,潛心聖人書,意在將來一雪前恥,可惜,還未再遇逍遙侯,年初北方一行再次受挫,這讓高傲的他哪受的了,他彷彿覺得與蘇小小的差距是越來越大了,雖然蘇小小安慰他,勝敗乃是兵家常事,只是陷入魔障的他哪能聽的下去。
“掌櫃的可在?”
蘇小小微笑著與眾人示意,盡顯大家風範,過了好一會,她打量了一眼四周,向櫃檯方向問道。
很快,趙伯便在眾人的叫喚中,擦拭著滿頭汗水跑出來,“鄙人姓趙,添為此間掌櫃,見過蘇小姐。”
蘇小小輕輕作了個禮,嬌聲道:“趙掌櫃你好,小小曾到逍遙城一遊,與逍遙侯有一面之緣,不知此次大會,侯爺可會到來。”
趙伯擦拭著汗水,連忙恭敬的回禮道:“老朽只是個掌櫃,對於侯爺行程並不知曉,不過,前兩日派了人過去,相信這兩日會有訊息傳回。”
李逍遙點點頭,這個趙伯確實不錯,回答的滴水不露,既沒說不來,又沒說來,凡事都在模凌兩可間,而且特別是後面那句,更是精彩,因為明日酒樓定會掛出兩聯,這中間可是留足了懸念。
蘇小小可不知此中詳情,她見如此滿是遺憾道:“江南賽詩大會要是沒有侯爺參與,將是大會的一大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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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蘇小小如此推崇逍遙侯,葉修心裡很不是滋味,只是他自己清楚,比起逍遙侯來,他確實是有所不如,人家位高權重,更是才華蓋世,已經不是他所能比,自己家的那些產業在逍遙城面前,更是小蝦見魚,完全不可同語。
其他眾人雖然知道逍遙侯,卻是對他的才華一無所知,除了去年那篇驚豔的《水調歌頭》,大家聽的更多的是逍遙侯威武神勇,權傾一方,愛民如子云雲。
終於,有人忍不住大聲問道:“蘇小姐,那逍遙侯果然才華橫溢?”
蘇小小輕點著頭,道:“在他面前,小女子自愧不如!”
小女子自愧不如!
聽到蘇小小如此說,真是一石驚起千重浪,大堂瞬間炸窩了。
蘇小小是誰,上一屆江南賽詩大會的魁首,如果說去年略顯遺憾,大會沒有進行下去,那麼年初在北方的那場盛會,她代表南方學子,以一介女流之輩力壓眾人,與那趙問天並列第一,便可足於說明一切,而今,她竟當著眾人面承認不如逍遙侯,那逍遙侯的才華是多麼驚世,為何卻從未聽人提起過。
葉修見眾人震驚當場,他那受傷的心才稍微好受一點,畢竟不是隻有自己一人吃癟。
他朗了朗口,說道:“各位可是忘了那首《水調歌頭》,當日在下也在場,逍遙侯酒後當著全城百姓的面趁著酒意放聲朗讀,著實驚豔世人,憑此詩詞,便可名列當世大儒之列,李傲先生曾感嘆此詞只應天上有,到目前為止,還未能有誰能超越。”
李逍遙聽得葉修所言,真是極為汗顏,不要太抬舉我,我只想低調一些,當日真是喝多了。
看到一臉難為情的李逍遙,屋內眾人一陣好笑,就是冷著臉的雙兒也是撲哧一聲笑出來。
“《水調歌頭》真是逍遙侯所作!”
蘇北坡有些遲疑道,皆因這首詞,他大哥極為推崇,他經常在夜裡獨醉大喊,為什麼我作不出,為什麼不是我作出。
葉修肯定的點點頭,“千真萬確,當時我與小小便在現場,同行的還有徐天賜,蘇白,李澈,阮玲玉姑娘,逍遙城的全城百姓都可作證。”
或是見放的料不夠猛,震不住這些人,他又道:“前段時間紅遍大江南北的《橋邊姑娘》便是逍遙侯所作,當時,逍遙侯剛剛收復逍遙城,在全城狂歡的百姓面前所唱,據說歌中詞意所表達的是他與兩位心愛之人的初見情形,如此多情多義,如此才華橫溢的逍遙侯,可謂是當今第一奇男子!”
見葉修越吹越猛,李逍遙實在是不好意思再聽下去了,他真不知道原來自己有這麼多優點,這麼厲害,在葉修心目中是如此的偉大奇男子。
他輕咳兩聲說道:“這個叫葉修的小夥子還行,為人不錯,說話十分中肯,回頭看看跟他們葉家有什麼能合作的,多多提攜一番。”
墨青等人目瞪口呆的望著不要臉的公子,這下是徹底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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