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 嫂,”辛麗將周奕霏拉到一旁,低聲說道:“我看你跟那個鐘醫生好像都不怎麼說話的樣子。怎麼了,你們吵架了嗎?”
“沒有啊,”周奕霏故作糊塗的說道:“保嫂怎麼這麼問?”
辛麗撇撇嘴:“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天天與阿保他們一群大男人混在一起,也不怕別人說閑話。”
“也許,”周奕霏挑挑眉毛:“人家是在談公事。”
“公事?”辛麗一臉的不屑:“哼,怎麼不見她跟自己法醫部的人談公事,也從來都沒聽過她跟法醫部的人聚會。我看她啊,一定是看上誰了,所以才以工作為藉口故意接近阿保他們呢。”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周奕霏也許會對辛麗豎起大拇指,贊嘆一聲“娘娘英明”。
“保嫂好像不大喜歡她?”
辛麗狀似無意的看了鐘學心一眼:“說真的啊,我是不大喜歡她,就是一看到就覺得不順眼的那種。說實話,我今天是不知道她來,否則,我才不來呢。”
周奕霏笑了笑,心道:“若是知道鐘學心在的話,我寧願在市中心吃汽車尾氣。”
辛麗接著說道:“而且,pro 嫂你是沒看到,今天她還帶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小女孩來。那小女孩古裡古怪的,說是有什麼天眼,可見了人連招呼都不打,然後鐘醫生就直接安排那女孩進房間裡面睡覺,弄得這裡好像是她自己家一樣。”
“男人?”周奕霏看了眼與何正民、李展風等人坐在一起的陌生男人,來了興趣:“該不會是鐘小姐的男朋友吧?”
辛麗撇撇嘴:“我看不像。你見過誰帶著男朋友來見自己的同事,結果卻把男朋友撂在一邊理也不理的嗎?要不是ken、ind他們一個勁的跟那個男的說話,西九龍的人不懂禮貌的名聲就徹底傳出去了。對了,那個男人據說還是心理醫生呢。”
辛麗順著周奕霏的目光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鐘學心與布國棟、遊健保聊得十分開心的樣子,不禁憤怒的一拉周奕霏的胳膊:“看她笑得那副樣子,這是當我們兩個是死的,是吧。pro 嫂,走,我們去把pro sir和阿保叫過來。”
“算了,”周奕霏笑著按住辛麗:“現在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她又翻不出什麼浪來,擔心什麼呢。”
“這男人啊,是容易被勾引的。”辛麗緊緊的握著拳頭:“不行,我回去得好好的給遊健保打個預防針,別真被這女人給哄了過去。算了,”辛麗轉向周奕霏,平息了怒氣:“不提她,晦氣。我們還是說說你吧,天臺女神。”
“我?”周奕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這有什麼可提的。”
辛麗笑著說道:“我兒子可都說要封你做偶像呢。說真的,當時你是怎麼有勇氣站到天臺上的?我想想都覺得害怕。”
“如果,”周奕霏挑挑眉毛,得意的說道:“我說那是因為我俠肝義膽、智勇雙全,你信不信?”
“哈哈……”
辛麗誇張的笑聲引來了眾多好奇的目光。
周奕霏向來不介意他人的目光,只是辛麗笑得實在太過誇張,令她不禁有些好奇:“你至於笑成這樣嗎?”
被辛麗的笑聲吸引過來的布國棟,溫柔的將手放在周奕霏的肩上,笑著問道:“聊什麼聊得這麼開心?”
“老婆啊,”遊健保也是攬住辛麗的肩膀:“你怎麼笑成這樣?你好歹也是一位專業社工,笑成這樣怎麼得了?”
周奕霏反手按上布國棟的手,回過頭親暱的道:“保嫂問我,你會不會出軌。我說不會,因為我的魅力夠大,結果她就笑成這樣了。”
辛麗愣了一下,拍著大腿笑道:“哈哈……不錯不錯。”
布國棟親暱的吻了吻周奕霏的臉頰:“應該是我擔心布太太的魅力太大才是。”
辛麗看著兩個人親密的樣子,自然十分替周奕霏開心:“你們兩個自己慢慢在這裡肉麻吧,我和阿保就不在這裡礙眼了。對了,女神,如果有天臺後遺症的話,可以找我這個專業的社工談談。”說完,辛麗就拉著遊健保離開了。
布國棟則順勢坐在周奕霏的旁邊,一手攬著周奕霏,湊近周奕霏的耳邊,壓低了聲音,打趣道:“你說,自戀算不算是天臺後遺症啊,天臺女神?”
“討厭,”周奕霏拍了布國棟一下:“你又笑話我。我怎麼自戀了?我是真的很英勇啊。”
“我哪敢笑話你啊,”布國棟連連點頭道:“我的太後娘娘、唐長老、逍遙宗主當然最英勇了。”
“喂,”周奕霏想起昨天那兵荒馬亂的情景,臉上露出得意的笑:“那還不是為了你侄子!”
布國棟挑挑眉毛:“我侄子?”
“當然也是我侄子。”周奕霏笑著挽住布國棟的胳膊:“你猜那小子現在到底在幹什麼?”
“肯定在忙著做你給的作業唄。”布國棟笑道:“難道還不怕你收拾他啊?”
鐘學心看了看周奕霏和布國棟親密的靠在一起的樣子,咬了咬嘴唇,接著便心不在焉的跟其他人聊了起來。
直到吃飯的時候,周奕霏才看到辛麗口中那個古裡古怪的小女孩。只是沒想到,這個叫黃嘉敏的小女孩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將周奕霏給氣得夠嗆。
這個明顯只依賴鐘學心的小女孩,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指著鐘學心和布國棟,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們兩個人才是命中註定的一對。”
作者有話要說: 鐘學心才是真正的人生贏家:天眼少女的一句話,讓她的小三行徑收獲了所有人的祝福;而且,eva的大筆遺産又成功的落入她的口袋。結果呢,她到最後恐怕還認定eva是咎由自取吧。真是無恥中極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