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吸了幾口涼氣,吃了幾副藥已經好了,好久沒有活動筋骨,所以來找叔叔玩了,你之前答應過的。”淩陽拉著蕭景睿的袖子搖了搖。
蕭景睿點了點淩陽的頭,無奈道:“看你這麼精神的樣子,也確實是好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你若未病癒,靖王殿下也不會讓你亂跑。
走吧,母親聽說你今日要來,準備了好多點心呢,正好今日豫津不在,沒人和你搶了。”
“就算他在,他也搶不過我。”
看著淩陽一臉驕傲的樣子,蕭景睿好笑道:“行行行,你厲害。好了,快些進去吧,這裡有風,你可別來一趟我家就病了,不然靖王殿下絕對不會放過我。”
蕭景睿引著淩陽到了前廳,蒞陽長公主早已等在那裡,淩陽行了一禮,與蒞陽長公主寒暄了幾句,就和蕭景睿離開了前廳,來到一片空地。
蕭景睿抽出寶劍,“我們先約定好,我說停就停。”
“不要!”
“那我們就不比了。”
“……你說停就停。”
蕭景睿點了點頭,看似隨意的站著等淩陽攻上來,淩陽一揮碎魂猛地沖了上去。盡管蕭景睿事先已有準備,但還是被淩陽的速度嚇了一跳。
兩人交手了半晌。突然淩陽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向後一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蕭景睿見淩陽停了下來,也不由的鬆了口氣,因為看到淩陽滿頭的虛汗,蕭景睿早已有了停止比試之意,無奈淩陽逼得太緊一時無法脫身,此時淩陽自己停下倒是正好,所以蕭景睿一臉感激的看向來人。
梅長蘇帶著飛流剛到兩人比試之處就看到蕭景睿滿眼放光,忍住想要轉身離開的沖動,上前行禮道:“拜見郡主。”
“蘇先生好久不見,還有飛流。”看見梅長蘇和蕭景睿驚訝的表情,淩陽笑道:“飛流經常來靖王府採花,一開始還嚇了玥母妃一跳,後來漸漸熟悉了,玥母妃還教了飛流好多插花的技藝。”
“是蘇某沒有管教好下屬,讓側王妃受驚了。”
“沒事,玥母妃很喜歡飛流的。是吧,飛流。”淩陽滿不在乎的擺擺手。
站在梅長蘇身後的飛流點頭道:“嗯,喜歡,花。”
站在一邊的蕭景睿看到兩人有要長談的意思,連忙開口道:“淩陽,蘇兄,外面寒氣重,我們去屋裡聊吧。”
梅長蘇聽蕭景睿的這麼說,也發現淩陽慘白的臉色,開口道:“那好,我們去雪廬吧。”
“景睿叔叔,淩陽想先去找祖姑母,這身衣服再不換掉,估計父親真的不會放過你的。”
蕭景睿一聽,急忙讓梅長蘇先回雪廬,帶著淩陽去找蒞陽長公主。
淩陽將隨身帶著的衣物換好,和蕭景睿來到雪廬。因為梅長蘇身體的緣故,雪廬整日都燒著火爐,所以淩陽一進去就感到熱浪襲來。
“先生這裡好暖和,比靖王府暖和多了。”
“郡主說笑了。”
“哪裡說笑了?整座靖王府就我和玥母妃的住處有火爐,能暖和到哪裡去。”
“靖王殿下是軍旅之人,自是不畏嚴寒。”
淩陽端起茶喝了一口,不再說話。蕭景睿看氣氛莫名的冷了下來,介面向淩陽詢問靖王主審侵地案一事。淩陽隨意的答著,梅長蘇也不時的插上幾句,氣氛就這樣漸漸回暖。
一壺茶喝畢,淩陽起身告辭離開。梅長蘇披著披風站在廊下望著湛藍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半晌,他嘆了口氣,轉身回到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