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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沈惟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再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打了個哈欠,清晨的陽光透過紙窗照進來,燦爛奪目。
她習慣性轉頭一看,結果看到一個揹著陽光在穿衣服的影子,愣住。
愣了好一會後,她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然後下意識拉起被子,“你,你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
辭禹系衣帶的手頓了頓,慢吞吞地開口:“你看看這是誰的房間?”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會兒也想起來自己昨晚好像是看著看著書就不小心睡著了,她撐著被褥默默的往後挪了挪,“你,你可以叫醒我的。”
辭禹本欲前去洗漱,見她這副被嚇住的樣子,腳步一轉半眯著眼看她,“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沈惟安嚥了咽口水,她當然緊張,以前經常對辭禹這麼肆無忌憚的,主要是她覺得辭禹這種修為深不可測的修道者,想必是極其寡淡紅塵,簡單點說就是脫光衣服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都不會抬一下眼皮。但如今從他最近的言行舉止來看,很懸。
像一隻被關了很久的野獸看著搖搖欲墜的鎖,彷彿下一刻就要沖出來肆虐一番。
“因為你剛才的樣子,”沈惟安抓了抓被子,“很像事後?”
辭禹聽明白了,他慢慢走到床邊,半傾下身,見她默默的往裡縮了縮,語氣輕緩道:“我不介意讓你感受一次。”
沈惟安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
辭禹偏過頭笑了一下,今日的天氣很好,落在他身上的陽光明媚閃耀,將他的臉部輪廓完完整整地呈現在沈惟安的眼前,她更緊張地抿了抿唇。
但下一刻辭禹便直起腰離開了,沈惟安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這天準備吃午飯的時候,辭燁又讓人送來了東西。沈惟安對此早已見怪不怪,本想著默默吃飯,結果看到一張做工精緻的躺椅,重要的是躺椅上縫制的墊子看上去又軟又舒服。
沈惟安已經腦補出如果躺在上面,那凹陷下去的感覺肯定跟躺在棉花糖上一樣舒服。
辭禹悄悄地瞥了眼目光緊盯著那張躺椅,最後連手上的筷子都掉在碗裡的沈惟安,不易察覺地笑了笑。
如他猜想的那般,原先醒來一個勁說要回自己房間看書的人,現在黏上來笑眯眯地說:“去書房吧?我們一起呀。”
“不是說回房間嗎?”辭禹斜眼看了看她。
“哦,沒有,沒說過。”沈惟安滿心滿眼想著的都是躺在那張躺椅上的感覺,覺得辭禹要忙事務,他肯定沒什麼時間過去躺,不如便宜了自己。
沈惟安還沒有跨進書房,就一眼看到了那張躺椅,趕緊奔過去,毫不客氣地躺了上去。
果然很舒服,那感覺就像是窩在某個人的懷裡一樣舒適的很。
辭禹覷了她一眼後,走到書桌前坐下。
沈惟安如願以償地躺在躺椅上看書。
辭禹如願以償的讓她以為自己如願以償的留下來。
二人都覺得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