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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禹聽著她的聲音雖大,卻像是被悶住了一樣,他聽不懂這家夥的形容,只知道她這是在向地獄曼陀羅示威。
跟一朵花示威……辭禹搖了搖頭,更是看不懂眼前的人了。
沈惟安發狠了,用力的一下一下往根莖砍去。
辭禹見她這砍勢,根莖沒斷她這人就先倒下了,於是手指微動,在她彎下腰喘息時,一束白光從指尖飛出去射向地獄曼陀羅。
極為悽烈高亢的嘶吼聲響了一陣,然後慢慢減弱下去。
沈惟安揉了揉耳朵,再一次舉起劍砍下去,將斷未斷的根莖終於滋呀一聲斷了,巨型花朵滾落了下來,大片大片的花瓣快速枯萎下去。
那些跳舞的骷髏一個接著一個徹底散架了。
沈惟安累的雙手撐著劍,跪坐在地上,伸手摘了矇住口鼻的濕布條,隨手一揚。
辭禹看見布條落地,看向她時挑了挑眉,明白過來她的聲音之所以被悶住,是因為蒙上了布條。
看來她在丟擲石頭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地獄曼陀羅和看出它的手段了。
又見她跪坐在地上,仰頭大笑三聲:“跟我鬥?嘁。”
辭禹繼續沉默地站著,揮去了身邊的結界。
沈惟安動了動身子,準備站起來。
然而,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興奮過度的人一時沒有留神,踩到了自己的衣擺,吧嘰一聲整張臉摔進花朵裡。
“哎……”這回辭禹結結實實地嘆了一聲。
辭禹拉起人的時候,她臉上沾著一些花粉和一點花汁,哭皺著一張臉,嗚咽地控訴:“它好臭哦……”
辭禹:“……”
兩個人的衣服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髒汙,沈惟安的尤甚,因為一路上摔了好幾次,身上一塊又一塊的血汙泥垢,頭發散亂,現在臉也髒了。
辭禹見她狼狽的樣子,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手指微動,兩個人身邊騰起了一團淺白色的光暈,光暈擴大,分別將兩個人籠罩在其中。
光芒一閃,那團淺薄的光暈消失了。
兩個人身上的髒汙也消失了,辭禹一身幹淨清爽,沈惟安雖然也幹淨了,但身上的衣服被她自己折騰的這裡碎一塊,那裡破一個洞。
沈惟安懶得管這麼多,垂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臉驚奇。我去,洗衣機和烘幹機都沒這麼好用,修仙大法好啊!
沈惟安站好了,看了看石臺下還在混戰的人群,對辭禹說:“誒,你能不能施法讓我頭頂上空綻放光芒啊?”
這奇怪的要求聽得辭禹雙眼一眯,“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