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還有零點一呢。”
“交給上天。”他說起話來還是很有節奏的。
夏語嫣沉吟了下，重新站起來，左右來回踱步，突然一個大方向用力把身體轉過來。
“你瞭解梁怡春嗎？”
“表面上瞭解。”
夏語嫣聽到這個問題臉上變成問號。
張德秀趕緊補充說明：“透過文字和影片。”
“這樣啊。”夏語嫣點頭，“梁怡春和我還有點親戚關係。我外婆和她的爺爺是親姐弟，我還要喚她一聲表姐。”
“這關係靠譜嗎？”
“不好說。”夏語嫣繼續說道，“不太靠譜。我們這一輩小時候就沒多少機會聚集。大了關係更淡薄了，上次我回家奔喪，倒是和她說了些。”
“她主動找的你？”
“恩，問了非常多關於黑星的事情。我就挑著公開的資訊說，其它就說不知道。”
“嘶，那女人那麼早就瞄上我了。”張德秀後背有點冷。
“我那個表姐身為一國之主，這方面的基本嗅覺還是沒有問題的。我要是她，也會緊緊盯著黑星公司的一切。不過，她竟然充當幕後黑手策劃那種事情，終究是超出我的預料。”
“怎麼說？”
“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夏語嫣說道，眼神變得深遂，“這像是一個腦袋被衝昏的人才會做出來的蠢事。”
張德秀實在沒忍住，笑了：“說不定她就是個蠢蛋。”
“沒這個可能。”夏語嫣判斷，“感覺還會有其它邏輯鏈，但也只是感覺而已。當下還是獎罰分明，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需要顧忌我，除了外婆，我和那一家子沒任何感情。”
夏語嫣的語氣裡，真聽不出什麼特別的感情。事實也是如此，她甚至想說就算是有，反而要更加嚴加懲罰。顧慮到有可能影響到張德秀的判斷，才沒有說。
張德秀看到她的態度，心太就有譜了。他有心想自己走一趟女兒國，但也就想想而已。經歷過這一波的波瀾，他閒逛的心思減了大半，有些想念自家的床和自家的實驗室。
如果自己沒去，必須得安排個人過去了。他想了想，把目光落到自家的護衛隊隊長韋青霆身上。
說來好像確實冷落對方很久了，不過這次防衛戰的表現還行，可以用用。想到這，還是有些惋惜的，再等等說不定能讓隊伍更加純淨。
勉強也算是夠了吧，反正世界上的事情不可能全部如意。
張德秀沒有拖延，直接當著夏語嫣的面喝了口水，放下杯子就聯絡韋青霆。
韋青霆出現在畫面中，先是驚訝，然後是激動。太不容易了，大老闆終於想起他。
“韋隊長。”張德秀道，“我這裡有個艱鉅的任務交給你，完成的好，回來就升職。”
“保證完全任務！”韋青霆下意識地用以前在軍隊裡的方式縮了縮四肢，站得筆直地大喝一聲。
精、氣、神保持的不錯，張德秀點頭表示寬慰，連任務內容都沒問就這麼有朝氣地答應下來，足以證明他的決心和行動力。
這一波，可以叫做特種兵在女兒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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