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秀穿戴整齊,全身包裹。材料的特殊性和處理的高超手法,讓盔甲穿起來感覺就像是加了件大衣似的,丁點的阻礙感都沒有。
習慣了以後,可能連點多餘的感覺都不會有。
飛行系統讓他快速地穿過兩者之間的距離,如果有人看見,就會發現機甲戰士好像瞬移一樣。
前一刻還在最東邊,後一眼已經在最西方。
單純的聲音發出的音爆聲音響起在中央區域,聽到響聲的兩邊戰士抬起頭,驚訝地看著天空的那具既陌生又熟悉的機甲。
陌生是因為有機會見到的真的少,熟悉是因為它的形象在某些渠道很受歡迎,這兩天,甚至有不少影視作品有它的影像——張德秀的御用機甲。
機甲一露出,下面就出現兩極現象。本來就漸漸落到下風的攻擊方一瀉千里,有當場扔掉手裡武器,抱頭痛哭的。而守護的兩隊人馬,保安隊齊聲歡呼,機器隊還是一絲不拘地做著應該做的事情。
就是露個面的事情,多簡單,簡單得讓張德秀都有氣沒法使,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本以為有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哪知道舉世無敵,真是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
不過既然如此,也犯不著再考慮動手的事情。
他用擴音輸出裝置說道:“很遺憾以這種方式認識你們。現在,除去首惡,投降不殺!”
最後四個字“投降不殺”他把音量拉高,還開了立體環繞效果。
大半個天空之城都能聽到投降不殺四個字的聲音,重重回音,響如雷霆。
飄旋迴蕩,良久才安靜下來。
見大勢已去,反動派們除了少數頑固分子發起自殺式襲擊之後,其它人都乖乖放下武器,接受失敗的事實。
張德秀緩緩往下降落,方向是反動派那一群人那裡。
兩根粗大的機甲腳臂穩穩地停在地上,他環視四周,還沒正式觀察。突然左右傳來兩聲厲喝,有兩個身影快速無比地向他衝來。
高速之中,那兩個人看不清模樣,似是從身上抽出了利刃,用盡有生以來最大力氣。
張德秀先是驚,然後是一點點的欣喜。就說嘛,裝備得這麼好了趕過來,要是啥事情都沒動,不就浪廢了嗎。
他張開兩隻手,左右抓去。
那兩個人一瞬間爆發出來的動作不可謂不快,張德秀一見就知道又是學習新武的人,還是彼有成就的人。這也理所當然,沒有點信心,這時候出來不就是落地成盒成送快遞的嗎。
但螢火之光豈能與皓月爭輝,不過是又一次以卵擊石。
利刃砍在機械臂上,發出巨響。
“咦,兵器不錯啊。”張德秀終於驚訝了。
卻不知那兩個人更驚訝,手上的武器材料和張德秀的鎧甲原材料一致,再經過特殊的加工,沒想到還是沒能破防。<eover了。就算能擊中,估計也跑不掉,他們的角色定位就是死士。只是分為成功死士和失敗死士的區別而已。
張德秀這時候,突然有些理解某些女人對男人“快”的怨念了,天殺的,剛剛興奮起來啊,真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