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首輪50萬個終端被搶空。”劍紅丹笑臉盈盈地說道。
她穿著灰色合身風衣，白襯衫，灰色包臀短裙，灰色絲襪。腳踩低跟黑色小皮鞋，仍然一副商業精英的打扮。
“歡迎光臨。”張德秀呵呵道。
講實話，賣的比他想的快很多，放開銷售渠道，三分鐘內銷售一空，昂貴的價格沒嚇退那些人。
可見世界不缺有錢人。
張德秀剛從黑星迴來，在深藍模式下撐了三個小時，頭痛欲裂。
這玩意要是十年前他有就好了，高考還不是直接起飛，全世界繞一圈那種。
知識是有味道的，苦的不要不要，每次都是咬牙進深藍模式。
“什麼歡迎光臨，你接客啊。”劍紅丹好奇道，“是在健身嗎？身上都是汗。”
張德秀自我打量，確實不太雅觀。跟被母老虎慘無人道地壓榨一個晚上似的。
“對，努力練胸肌呢。”
劍紅丹的嘴角極限拉扯了下，她忽然嘆氣道：“我有時候，真猜不透你在想什麼。不過這很正常，你是個奇人。”
“一時之間不知道你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張德秀答道，“我能有什麼想法，有吃有喝不會傷心萬事大吉。”
“人怎麼可能不會傷心呢。”劍紅丹感概道，“負面情緒也是情緒，不可或缺。”
“儘量避免啊。難道你今天就是帶著傳播負面情緒的任務來的？”張德秀裝作不懷好意的說。
劍紅丹端詳著他的表情，觀察他的舉止，心中了悟。
張德秀應該知道她為什麼來。其實不難猜，彼此的唯一交際下來的正經事情不就是那筆交易嗎。她做為關鍵人物，獎金沒少拿。有事情了，出些力無可厚非。
不過張德秀已經暗示，不希望有不開心的事，把她嘴巴給提前堵住。
“過來找你聊點風花雪月的怎麼樣，不算是傷心事情吧。”
“要風花雪月就得悲情，怎麼能不傷心。”張德秀繼續說道，“送你一件禮物吧，讓大家開心。”他從大衣裡面取出一張終端卡，遞過去說，“感謝曾經的幫助。”
“你這人啊。”劍紅丹心情複雜地收下，“每天宅家裡，都不關心外面的世界嗎。偶爾出去走動走動擴大一下影響力不是很好嗎。”
“我要那影響力幹嘛，讓更多的人認識我嗎？或者出去扎臺型，裝格調。人生應該有更重要的事情才對。”他揮揮手，“逼格我現在不缺啊，外面喊我叫虛擬大法師。影響力應該也有一點點，起碼我要是搬走的話我們鎮的鎮長絕對會睡不著覺。”
“總覺得你的格調平平淡淡……“
可能和漂亮的皮囊說話真有減壓功能，就算張德秀沒想和她發生點什麼，談性卻很好。
站在門口斷斷續續聊了半小時，沒請人家進去，他一點都不尷尬。劍紅丹客隨主便，只能陪站。
她也不提告辭，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
張德秀今天確實有事，眼看再說下去天都要黑了，就說道：“這樣吧，紅丹，我先去處理點私事。我讓艾秘書陪你去辦公樓的休息室坐坐。晚上我請你吃飯。”
“吃飯可以。”劍紅丹眨眨眼，“不喝酒就行。”
“不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