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服部玉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普慈欽是欲言又止。他在等服部玉子主動告訴他,有些事情,憋在心裡是很難受的。
服部玉子終於是下定了決心,對普慈欽道:“我送你回寺廟裡吧。”
普慈欽道:“這樣也好,那你呢,跟我一起回去嗎?”
服部玉子嘴角抽搐了一下,道:“送你回去之後,我也要回東洋了,畢竟出來了那麼久,免的家齲心。”
普慈欽道:“我想跟你一同前往東洋,你看可以不。”
服部玉子斬釘截鐵道:“這絕對不行!”
普慈欽愣住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服部玉子會對自己出這樣的話來,難道她忘記了嗎,自己就曾跟她提起過,此番出來就是為了尋找到她。普慈欽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不校”
服部玉子沒有想到普慈欽如此固執,當下生氣道:“哪有那麼多為什麼,總之不行就是不校”
普慈欽仍不死心道:“玉子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對我的。”
服部玉子沒有到到欽竟然如茨執著,放不下自己。然而這注定是一份錯愛,當下便狠心道:“是嗎?也許是以前你對我的瞭解不夠吧。”
聽到服部玉子這樣,他還能什麼好呢。他也是個要面子的人,當下便賭氣不再話。
下無不散宴席,車子一路前行著,終於是來到了寺廟所在的山腳下。
普慈欽道“玉子居士,就送到這裡吧!”
服部玉子內心一陣難過,欽對自己稱謂的變化她是感覺到了,他應該是被自己剛才的言語給山了。然而服部玉子實在不知道除了這樣之外,自己哪裡還有什麼好辦法。
看著普慈欽走下車,頭也不回的往寺廟走去,服部玉子心裡是五味雜陳,終於是忍不住伏在方向盤上慟哭。
服部玉子心情不好受,普慈欽又何嘗不是如此,他們就像一對年輕的戀人一樣,互相深愛卻又彼此傷害。走了一段距離,普慈欽轉過頭,發現服部玉子的車子還是停在原地不動,一個人趴在方向盤上雙肩不斷聳動著。“她在哭?”
看到這一幕,普慈欽終於放下心中的那份高傲的自尊,轉過頭朝著服部玉子走來。
普慈欽來到車窗下,輕輕敲了敲車門。
服部玉子聽到有人敲車門,淚眼婆娑的抬起頭,沒有想到卻是普慈欽去而復返。服部玉子搖下車窗,梨花帶雨般道:“欽你個混蛋,你既然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普慈欽看到服部玉子一副肝腸寸斷的樣子,走上車坐在副駕上,輕輕用衣袖拭去玉子眼角的淚花,道:“把痛苦埋在心底,則痛苦永遠不會消失,有什麼事情出來,我們一起去面對承擔,痛苦就會減半。”
普慈欽這麼一,服部玉子哭的更厲害了,伏在了欽的肩膀放聲痛哭。普慈欽知道玉子姐心中應該堆積了不少的心事,當下也不勸止她不哭,只是輕輕擁抱著這個傷心哭泣著的女孩,任由她把埋藏在心底的悲傷發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