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盛頓廣場西邊的一個小區裡,街道都橫七豎八地伸展開去,又分裂成一小條一小條的“衚衕”。這些“衚衕”稀奇古怪地拐著彎子。一條街有時自己本身就交叉了不止一次。有一回一個畫家發現這條街有一種優越性要是有個收帳的跑到這條街上,來催要顏料、紙張和畫布的錢,他就會突然發現自己兩手空空,原路返回,一文錢的帳也沒有要到!......”
沒錯,王越很雞賊地把王逸凡此前講過的一個故事給弄了進來,《生命中最後一片葉子》!
只不過,他把原本的兩個畫家的故事,變成了一個作家和一個畫家的故事。
但是故事同樣的精彩。
故事裡的表述一個窮女作家瓊西得了肺炎,生命危在旦夕,她把生存的希望寄託於窗外一棵常春藤樹的最後一片葉子——“只剩下四片了。‘我’希望在天黑之前看到最後的藤葉飄落下來。那時候‘我’也該去了。”為了幫助瓊西戰勝病魔,打消她因長春藤葉的凋落而想死的“胡思亂想”,老畫家貝爾門,一個在社會底層掙扎了一輩子的貧困潦倒、落魄失意的小人物,為了挽救瓊西的生命,在一個悽風苦雨的夜晚,爬到磚牆高處畫了一片永不凋零的長春藤葉,給了瓊西“生”的意志,新的生命。而貝爾門老人卻因著涼而染上嚴重的染肺炎去世了,他用自己的生命創作了一生中最傑出的作品。
這個故事,不但感動到了電影裡面的安然和那個新來的病人,同時也讓電影院裡的觀眾們,不由地開始浮想起來。
很多時候,解讀電影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事實上,導演很多時候,可能並沒有想那麼多,但是不妨礙觀影者自己去用自己的想法去解讀電影裡面的那些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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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這個故事。
在張衛明想來,應該是一種隱喻?
至於隱喻什麼?結局嗎?
柳霄也想做個好人?
張衛明搖了搖頭,甩開這種胡思亂想。
不久,安然出院了,只是當醫生說安然可以出院的時候,安然卻表現出來了不捨。
她為什麼不捨,她捨不得醫院?
並非如此,她是捨不得柳霄,在他的一日日的相伴下,她才能夠走出陰霾,可是出院了,他還會陪著自己嗎?
出院這一天,柳霄又來了。
他向安然告白了,兩人緊緊相擁。
醫院裡的那個病人果然是警方安排的臥底探員,就是為了監視柳霄,同時也是為了保護安然這個“目擊證人”。
他向李晉彙報自己的所見所聞,當李晉問到他對柳霄的看法的時候,他告訴李晉,他覺得是不是搞錯方向了?
柳霄和安然同居了,平時他寫作,安然作畫。
他和她走在青山綠水之間,他給她描述眼前所見,成為了她的眼睛,安然根據柳霄的描述作畫。
春夏秋冬,他帶著她走遍千山萬水,在高崗上大聲吶喊,在草原上策馬奔騰,去果園裡感受豐收的季節,去冰城看冰雕......
一切的一切都無比的美好,他們的感情也越來越深。
兇殺案沒有絲毫進展,成為了懸案,李晉卻依然不願意放棄,他依然認為柳霄的出現太過突兀,肯定是別有目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是真正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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