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塞寒冷,二十萬大軍足足捱了七日才奔赴到戰場。
三國一山已經對南魘宣戰,三日後一決生死,聽天由命。
姜菀這幾日有些心堵。
她對這一仗也沒勝算,二十萬兵馬對敵方四五十萬,這差距懸殊,不是讀過兩本兵書就能彌補得了的。
她是一籌莫展,反觀溫子期三人就輕鬆許多。
入夜,姜菀實在睡不著就溜進了花蕪大帳中。
燭火亮著,帳中的火爐也燒著暖和。
男子身影窈窕,背對著大帳的門簾橫臥在軟榻上。
花蕪聽到了帳中動靜,看書的姿勢一動未動。
忽,腰身一軟像是有什麼東西黏了過來,花蕪轉身將懷裡的嬌軀給摟緊了。
“花花~”懷中傳來少女甕聲甕氣的聲音。
花蕪把手裡的書拿遠,“怎麼還不睡?”
“睡不著。”姜菀直截了當,問,“我這九幽寒兔的血脈,化形真如此艱難?”
她確實還打著化形的主意。
自從知曉了自己是九幽寒兔血脈,她也翻閱了不少古書典籍。
九幽寒兔身懷上古神血,雖然化形極為困難,只是一旦化形成功,修為和妖力恐怖如斯,堪比神獸之威。
她體內有九幽寒兔神血,又會姜氏誅妖陣。要是真化形成功了,這一仗也就打得有把握!
“菀菀,上天都是公平的。神血難求,自然這化形也是不易的。”
姜菀沮喪,卸出一口氣,“當真是沒有辦法了麼?”
說著,她瞧了眼花蕪尾椎骨附近之處,又挪開目光,“要是化形丹對我當真無用,你這八尾豈不是也白斷了?”
花蕪將她又往懷裡摟了摟,“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