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子殿下還帶了人來?
聽聞蒼狼女君喜愛蒐羅男色,宮中除有太子夫,更有侍夫無數,歌妓上千。
既然是這位太子殿下帶來的人,那姿容模樣定是上乘極品,傾城國色。
眾人目不轉睛地瞧,瞧著瞧著,臉色各異。
那...那走進來的人不正是他們南魘的國師麼?
姜菀不由自主攥緊了裙角。
不知是他瘦了,還是那衣衫單薄,姜菀覺得花蕪走進大殿的步履有些漂浮不穩。
景鈺很是滿意殿上這些百官群臣目瞪口呆的模樣,“本太子本能早些抵達南魘皇都的,不過路上去了一趟摘星狐族向花國師下側夫聘禮,這就耽擱些了幾日,沒能趕上好時候,還望女君莫怪。”
怪?
姜菀想殺了她的心都有!
搶她的人?這景鈺太子是不是知曉天涼了,自己還缺一條狼毛毯子!
“臣花蕪...咳咳咳——”花蕪剛啟唇動聲,便忍不住咳起來,臉色也跟著蒼白幾分。
站在他跟前的景鈺很是嫌棄挪開幾步,最後乾脆自己先進了席位,把咳得狼狽的花蕪一人撂在原地,“真是晦氣!本以為是個多貌美的天仙,沒想到是個病秧子!”
花蕪止住咳,笑而不語。
姜菀急步下了玉階,抬手扶住花蕪,“國師是朕的師父,親賜席位,就設在朕身旁。”
景鈺,“女君,這怕是不合規矩。”
“不合什麼規矩?”
“他...他是本殿的人!”
“敢問殿下,您可是已同我南魘國師行了嫁娶之禮?”
“還沒回到蒼狼,自然未曾行禮。”
“那便還不可稱作是殿下的人,而是朕的人!”姜菀牽住花蕪的手。
該死。
這狐狸精的手怎麼這麼涼?
難不成是那景鈺太子在路上虐待了他,待他不好?
這般拉小手曖昧的動作落在景鈺眼中有些刺目。
一路上,花蕪待她冷漠至極,一句話都不曾同她說過,日日咳嗽不停,實屬惹人心煩。
她還以為狐族男子都該最會蠱惑人心的,那勾人本領滋味甚妙。但一路瞧下來,這狐狸就跟木頭一樣。
景鈺霸道慣了,縱使是她不喜歡的東西,也絕對不能被人觸碰一下。
“女君!花國師已同本太子有了婚約——”
“可惜了...這是我南魘,不是你蒼狼。”姜菀旁若無人,牽著花蕪步步上了玉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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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說得明瞭。
花蕪的婚約,她不認!
“你——”景鈺氣得險些掀桌子。
身旁屬下忙朝她使了眼色。
景鈺壓下火氣。
她清楚自己此番前來南魘的目的是何,要是在這大殿之上同那殘獸鬧得不可開交,恐對成大事不利。
“女君說的是。如今是在南魘領地之上,本殿應該多多顧慮花國師的身份。不過幾日後國師隨本殿回了蒼狼,那本殿如何管教,可就同女君毫無干係了。”
姜菀扶著花蕪坐下,執酒微抿,遮住了那笑意溫柔的唇角。
想把花蕪帶回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