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把人接到本相寢宮?
眼瞧太子殿下就要被男子給抱出寢殿,銀寶咬了牙,拔出自己武器攔住溫子期的去路,“殿下半月後便是我南魘女君,銀寶為殿下護衛統領,若溫相執意要帶走殿下,那便從我魚鱗之上踏過去!”
“呵。”溫子期輕嗤,“本相該說你赤膽忠心,還是愚笨至極?”
銀寶不懂。
“她這傷,還有那損去的修為,除了本相可同她根治,這宮中還有第二個人?”
溫子期一句話,讓銀寶深陷動搖。
溫相這話不假。在這深宮之中,除了溫相有本事可讓自己主子傷勢一夜痊癒,就再無他人了。
花國師興許昔日也行,可花國師前段時間為救前女君功力已經大減了。就算想要為太子療傷,怕也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讓開。”
銀寶,“...”
她著實糾結。
殿下跟著溫相走,似乎會沒事兒,但又似乎會有很大的事兒...
兩人僵持著,溫子期懷中的少女倏然醉醺醺含糊了一聲,“涼絲絲,阿菀好舒服~”
邊說,她還頗為主動勾上了男子腰肢。
銀寶瞧那孟浪的動作,一顆心都快從嗓子眼兒跳出來了。
太...太子輕薄了溫相?
那溫相可是要把太子給扔出去?
“你也是瞧見了,你家太子急不可耐要同本相離開此處。”
銀寶,“??”
溫相您這不是睜眼說瞎話麼?我家太子她...她就是覺得您抱著舒服,咳咳咳,有些饞您的身子...
溫子期不再同銀寶多費口舌,抱著懷中少女,長腿闊步離開了太子寢宮。
...
一路未用輕功瞬形,溫子期步步遲緩,穩中有速。
少女嬌骨瘦小,不知可是受了傷的緣故,她始終縮著身子,面頰靠在他懷裡,乖軟可欺。
姜菀沐浴過,身上的血肉被太醫清理了,又撒上融血生肌粉。
女兒香,藥香,再加上那清甜的梅子酒香,馥郁清豔的氣息絲絲縷縷灼燒著溫子期胸口。
“唔...阿菀好熱...”少女小手不由自主撫上白裙衣領處,指尖勾挑拽了拽,芍藥粉的肚兜有些許露了出來。
醉茶的玉肌也染了蜜粉,溫子期下意識垂眸看去,只當瞧見了雨霧芍花,越是看不清,越想一探究竟。
她到底該是什麼模樣?
他看不透。
嬌的,媚的,還是一身紅衣寧死不屈的,又或是像眼下這般,惹人憐惜軟身靠在他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