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牽起他的手,讓那灼熱的掌心貼上她的睡衣裙底。
粗糙的指尖觸碰上細膩的肌膚,她嬌軟在他耳畔“唔”了一聲,也清晰感受到他渾身肌肉每一寸的僵硬。
臀、腰...
然後是背。
他沒睜開眼睛,但是那嬌軀的曲線已經在他腦海中清楚浮現。
比真實看見更恐怖的,就是遐想...
“到了麼?”她沒有說停,他不敢輕易亂動去找掛鉤釦子。
“還沒。”
在她的牽引下,他的手指又從她的脊骨緩漸往前。
沈清淮猛地睜開眼,但已經晚了。
他感受到了掌心下的柔軟。
“你在騙我?”
“抱歉啊教父,我只是忘記了這個內衣的扣子在前面。”
...
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姜菀那受傷的手臂差不多也好了七七八八。
這一個月,沈清淮無時無刻都在躲著她。
當然,姜菀也像那天晚上在房間裡保證過的,沒再去糾纏他。
她除了早晚在徽山閣休息,其餘的時間全部都泡在賭場裡。查賬,查晏清門的一些事情。
如果不是管家早上提醒,姜菀還真忘記了今天是“原主”的生日。
“小姐,先生早上臨走時交代過了,說讓您今天不用再去賭場了。”
“為什麼?怎麼這麼突然?”
老管家和善笑笑,“今天是您二十二歲生日,晚上先生會在徽山閣為您開晚會慶祝,順便也向市宣佈您和他的關係。”
姜菀懂了。
沈清淮這是故意借自己的生日告訴外界她是他的教女,他和她是永遠不會有可能的。
說簡單些,他這樣做不過是想讓自己對他徹底死心罷了。
“距離晚會還有多久開始?”
老管家看了眼時間,“十個小時。”
“幫我準備車。”
“可先生特意交代過了,讓您今天不用去賭場。”
“我不去賭場,讓司機送我去私人會所。”
...
今晚的徽山閣燈火通明,庭院裡裝扮滿了玫瑰。
“徐某也是太久沒和沈先生來往了,竟然不知道沈先生藏了個教女。之前我老婆還一直跟我念叨呢,說希望我們的女兒能被先生認下。”
“老徐,你也不看看沈先生的身份。能被他認下的教女,那肯定是有著不同尋常過人之處的!”
“嘖嘖嘖...沈先生這教女生得當真是精緻。這模樣和身份,怕是以後整個市都找不出一個般配的小少爺。”
“這話我看你們是都說錯了,我看沈先生的教女跟錢家的小少爺好像看對眼兒了...”
一堆大老爺們兒紛紛抬眼看向一側,沈清淮也隨他們一起看過去。
當看到西裝革履的少年緊挨著紅裙嬌豔的少女時,他灌下一口酒,腳步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