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穿著修身一些的紫袍,為了更貼合遊戲角色,她還帶著紫藤色假髮,讓精緻的五官多了些美豔勾勒。
姜菀攔住時讓,把人拽到一邊去。
“時教授!”她用力戳戳他胸膛,語調逐漸有警告的意味兒。
時讓“唔”了聲,逮住她亂戳的手指,將人往自己懷裡拉近一些,問,“怎麼了?”
“我今天這身是很奇怪麼?”
時讓的視線在她身上掃了一圈,搖搖頭,“沒什麼奇怪。”
姜菀語氣加重,下頜微微抬,“那剛才拍攝的時候,你為什麼連看都不看我?”
時讓有幾分想笑,也有不少委屈,“不是攝像師說,希望拍出拉下神壇什麼的?”
將高嶺之花拉下神壇!
“這我承認!攝影師確實說了。可他說歸他說,你就真一眼不看我啊?”
她今天光是化妝都化了兩三個小時。
畫完還自戀照了一下鏡子,覺得拍攝時憑這打扮,肯定能把時讓撩得死去活來。
信誓旦旦拍了半個小時,好傢伙...時教授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最後她都坐在他懷裡了,人家還是坐懷不亂,認認真真,兢兢業業拍照片。
休息的時候,姜菀左想右想心裡不舒服,直接殺到男廁所門口堵時讓。
“不是不看,是不敢看。”時讓瞥了下她開衩的裙襬,長腿纖細如玉,剛才輕碰他手腕時,鑽心一般的癢。
“自己的女朋友有什麼不敢看的?”姜菀還是心裡有個疙瘩,“人家辛辛苦苦化了這麼久的妝,你怎麼看完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難道這就是傳說中,不解風情的理工直男?”
時讓哭笑不得。
他怎麼突然還給“理工男”抹黑了?
時讓穿的是傘客標誌性服裝,白衣雲袖。衣裳寬鬆,把該遮不該遮的都給遮了。
“沒感覺?”他手扶上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壓了過去,“這樣也叫沒感覺麼?”
姜菀只覺得有些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