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謝嶼推開包間門的時候,徐巍早已經被門外兩個保鏢給先制服了。
他本來打扮的優雅瀟灑,沒想過喝了兩杯酒,調戲調戲漂亮的女人之後會變成這副模樣。
西裝外套被撕扯破了,領帶捆在手上,鼻樑上的眼鏡斜著掛在臉側,噴了髮膠的頭髮也亂成雞窩。
再一瞅坐在沙發上的漂亮女人,那小嘴巴塞著水果,兩腮嚼啊嚼,身邊還有保鏢端著一瓶紅酒,給她酒杯裡時不時倒一些。
這?
徐巍整個人都是懵的。
兩分鐘前,他可還記得這個女人哭得有多麼驚天地、泣鬼神。現在呢?除了眼窩有些紅紅的,就根本看不出她是剛才哭過的。
媽的。
這女人是表演學院畢業的麼?
徐巍剛被綁上的時候,嘴裡罵罵咧咧,狂得不行。就因為太狂了,兩個保鏢看不慣“伺候”了他一頓,這才慢慢老實,耷拉著腦袋縮在牆角。
姜菀嚥下嘴裡的小草莓,看到謝嶼推門進來,立馬就又紅了眼睛,窩在沙發裡伸手要抱抱,求安慰,“謝嶼謝嶼!”
謝嶼接到電話之後,聽她哭得撕心裂肺,就知道其實沒什麼事情,都是作的。可就是腳步停不下來,一秒鐘都頓不住。
他還是擔心。
怕了。
瞅見小作精安然無恙,委屈巴巴地喊他,心窩好似被塞進來一顆,一捂,熱化了。
瞧見謝嶼進來,屋子裡的保鏢倒是齊刷刷先喊了聲“少爺”。
姜菀握著高腳杯,兩眼亮亮瞅著這一幕。
不錯不錯。
很有看黑勢力片子的味道!
謝嶼點點頭,走到某作精跟前,上下一打量。
裙子齊整整的,就多了點兒褶皺。
“哎呀!”姜菀不耐煩瞪他,“到底抱不抱?”
她手都酸死了。
正準備把兩隻手垂下來,手腕被人一捏,腰也被輕輕握住。
她坐在了他大腿上。
這動作太曖昧,保鏢們一個個趕緊低頭。
“不是好端端的麼?”謝嶼伸手勾起那白嫩嫩的小臉,對上溼漉漉的狐狸眼時,他蹙起眉,“眼睛腫的跟兔子一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