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粗重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像是控制不住。
在厚重鏡片中消失許久的少女,沒過一會兒,挽著溼漉的長髮又出現在男人眼中。
她穿著薄薄的吊帶連衣裙,嬌瘦在那連衣裙下,只像裹了層紗,朦朧半掩。
她拿了個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的瓶子回到床上,在按壓頭擠了幾下,一手白稠。
酥軟的小手輕輕搓,將那白稠暈染的兩隻手掌到處都是,接著裹上小腿,來回揉捏。
白色的粘稠被面板一點點吸收乾淨,她又去擠,塗滿脖頸、胸口...
他猜。
那味道一定是香的,帶著毒。
香到能讓他血液沸騰、滾燙。
望遠鏡猛地跌在地板上,發出“咣噹”悶響。
男人沒去撿地上的望遠鏡,更沒去管沙發上的軍裝外套。
他下頜緊繃,像是咬著唇,長腿闊步從書房離開,甚至忘了關門。
這一次他承認,
他真的是落荒而逃...
回到房間,章宴卿將自己鎖在洗手間裡。
他扭開水龍頭,一捧又一捧的水往臉上澆,似要把身體裡的那團火澆滅。
胸口用力起伏著,伴隨著濁氣吐出。
抬頭。
章宴卿望著鏡子裡的人影,那醜陋的模樣讓他陌生,可又熟悉。
不。
簡直是瘋了。
他剛才在都在做什麼?他明明比她大那麼多,卻在剛才貪戀那種偷窺的刺激。
“砰——”
牆上懸掛的鏡子,被冷硬的拳頭砸爛。
鏡子碎片墜落在地上,有一些還帶著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