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白新開了個酒吧,今天晚上喊了哥幾個攛了酒局。
樓不夷去的晚,回來的也早。
他對那種聒噪的氛圍沒什麼興趣,兩杯酒下肚,就有點兒意興闌珊。不想破了酒桌上的鬧鬨,他給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人過來接自己。
明明可以讓司機送他回別墅,舒服泡個澡,躺在兩米二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覺。可樓不夷還是想回那不足九十平的小兩居,即便這幾天屋裡就他一個人,但時不時望著餐桌上她經常用的咖啡杯,心裡也莫名充實。
洗了澡,樓不夷換上睡衣站在陽臺吹風,想散散身上的熱,和微醺的酒意。
他掏出手機,“荒島不求生”直播已經結束了。
嘖。
今天好像沒看小姑娘多長時間。
看了眼螢幕上的日期,15號,該交水電物業的日子。
她那麼財迷,自己準時點兒,好感度應該能提高不少吧。
轉了兩筆錢過去,遲遲沒收款。
樓不夷咬了支菸,鬼使神差還按下了對方微信語音電話。
他還真是醉了。
都知道節目組會沒收手機,他就算打了過去,她也接...
語音電話通了。
樓不夷看了眼螢幕,眯了下眼,才慢慢抬手將手機貼到自己耳旁。
“喂,哥哥~”
電話裡的女聲帶著笑,那笑透著些勾人的啞,還有媚。
尤其是後面兩個字,簡簡單單,卻好像被她念出了吳儂軟曲的感覺,聽得人酥了骨頭。
含情桃花眼眯得更深,身子也慢慢放軟,懶散撐在陽臺的扶手處。
他覺得,“嗲精”這稱呼確實跟她還挺配的。
樓不夷“嗯”了聲,胸口淡淡起伏,帶起低沉沉的悶笑,“妹妹喊得好親熱。從家走的時候,不是還說跟哥哥不熟麼?”
“那時候沒錢,不敢跟哥哥熟啊~”
怎麼就沒錢,還不敢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