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晃盪,將桌案前的豔影照在窗欞上。
美人細軟腰肢俯在案上,脖頸微微揚起,宛若仙鶴雲遊。
她身後坐著玉面仙君,手執毛筆,專心作畫。
那“仙君”下頜繃起,額角沾著水露,微微溼。
所做的畫也不在紙,在美人雪背玉肌之上...
每隨毛筆落在“玉紙”之上,美人檀口嬌嚀,似忍似耐,叫人好生酥麻了骨頭。
扶湛下筆越來越快,耳畔的嬌聲也愈發嚶嚶放肆。
脊背酥癢倏然一頓。
“仙君”停了筆。
姜菀感受到背後男人的呼吸越來越灼燙,她佯裝茫然,勾著笑回頭朝他問道,“帝君,不繼續作畫了麼?”
背後呼吸一窒,慢慢從急變緩,像是竭力去剋制心神。
扶湛望著眼前那副烙印在玉背之上的畫作,沉默許久才啞聲作答,“本君畫好了...”
姜菀撫過耳畔青絲,媚眼纏著眼前清雋玉容,好不嬌俏,“帝君可還畫得滿意?”
她伸出一手,輕撫過自己香肩,雪背,柳腰...
那指尖滑動的很慢,最後停在腰間“桃豔媚繩”之處。
那是她肚兜的緞子繩。
“若帝君沒畫滿意...”她手指靈活挑開緞繩,媚笑軟語,“‘玉紙’也還有前面可畫~”
說著,便是要扭身過來。
比她更快一步,是那有些病態蒼白的長指。
長指將那已經鬆開的肚兜緞繩重新綁好,後才握住她細腰,將人翻身過來,與自己面面相對。
青絲散落在桌案上,鋪滿桃香。
扶湛起身,讓她近乎半躺在案上。
他朝著她嬌軀壓下,寒眸對上那雙媚眼,沉了又沉,暗了又暗...
“帝君~”她媚眼半闔,乖乖瞅著他,招人憐惜。
那聲音嬌如鶯,軟成泥。
再冷硬的心撞在上面,怕是都要被燙化了。
扶湛能感受到自己握在纖腰上的大掌正微微顫抖,不斷緊縮,彷彿要將那腰掐斷一般。